宛若一隻鐵球一般。
隨著一聲讓人牙酸的刮擦金屬的聲音響過,緊緊相抱的兩人感覺身軀一陣的晃動,那巨大風刃在這光球上斜擦而過,將這宛若鐵球的防護罩硬生生的推偏了數丈,這才消失不見。少女一清心中怦怦亂跳,一直在算天宗中養尊處優未經歷過戰鬥的她哪裡見過如此可拍的場面,那風刃簡直要將她的魂兒都嚇飛了。
而一平更是心中怦怦直跳,這暗戀許久朝思暮想的人兒宛若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般,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身上,鼻間傳來那誘人的少女清香,自己的手也在那纖細的腰間和柔軟的翹‘臀邊緣搭著,一動也不敢動。少女撲通撲通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衣衫,清晰的傳到了一平的身上,心中更是憐意大盛,而兩團軟軟卻又不失彈性的綿軟物事正緊緊的頂著自己的胸膛,更是讓一平忍不住低頭嗅了一下懷中少女的幽香。
許是剛才那一下被嚇壞了,一清撲在一平懷裡好久,這才想起自己的姿勢是多麼的不雅,口鼻間呼吸著男人的氣息更是讓她臉上一紅,連忙一把推開了一平,轉過身去。一平正感受著滿懷的軟玉溫香,冷不防被這一推差點跌坐在那裡。看著少女轉過去的身影,那微微露出的半邊晶瑩剔透的耳朵,都微微的發紅,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兩聲,不敢再去望著一清,目光向外面遊移著。
經過這一番變故,兩人頓時尷尬了許多,在這光罩中的氣氛也微妙了起來。清清嗓子,一平咳嗽了兩聲,故做掩飾的說道:“這淡心師伯怎麼還不回來?師姐,你說卜師兄真死了麼?”很明顯的明知故問,那卜一真留在算天宗的真靈銅人像都化為了粉塵,不死還能有什麼結果?雖然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一平還是向著一邊羞紅臉的師姐問道。
一清聽到這話語,這才轉過身來,臉上紅暈未去,更是面若桃花別有一番動人風情,看得一平心中又是一蕩。“可憐卜一真師兄,咱們算天宗千年以來第一人,竟然會隕落在這種地方···”很顯然一平的話勾起了一清的傷心事,迴響著在山上一起的時光,一清不禁捏緊了拳頭,“若是卜一真師兄真的是陣法修為不精,被生生困死在此地,那我倒也無話可說,但是要是真的是被人所害,那上窮碧落下黃泉,寧可捨棄三百年壽元,我也要施展小周天推演算經,將這人揪出來。!”話到後來已經是聲色俱厲,目露寒光。
一平輕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師姐自己是知道的,這卜一真師兄,比起這幾個是兄妹來要大上一些,修為更是高絕,每當這些師兄妹惹了麻煩,都是這卜師兄一力擔當,數百年來同這些是兄妹一直亦兄亦父一般。著一清師姐,同卜一真師兄的感情極好,簡直對這大師兄崇拜敬佩到了極點,這番聽說卜師兄出事,第一個跳出來要下山來探尋個究竟,誰讓她是掌教的掌上明珠,沒有辦法,只好讓她隨同淡心師伯前來這巫墓之中。
看著一清恨恨的樣子,一平忽然有些嫉妒起那死去的大師兄來,若是能被自己這美麗動人的師姐,日日記掛在心頭,一平覺得死去也心甘情願。
就在二人各懷心思的時候,遠處的地面一陣的晃動,轟隆一聲炸響,面色鐵青的淡心真人從土中飛身而出,身上一層微微閃動著金黃光芒的氣息,若是甘平在此,定然會驚訝的發現,那是和自己一樣的巫神精血之力。
一清“啊”的一聲捂住了嘴巴,妙目中淚光閃動,她已經看清,淡心師伯腋下夾著的那破破爛爛的軀殼,正是自己朝思暮想卜一真師兄,然而氣息卻是全無。看著淡心師伯的臉色,還有卜一真師兄遺骸上噴濺的血跡,一平知道,這下事情大條了。
然而這一切甘平卻是茫然不知,他正端詳著著那半截巫人的殘軀,因為時間轉換的緣故,這巫墓中的時間更加悠長,若非是一些至寶,或者是巫神等階大神通者的軀殼,根本難以經受這歲月的沖刷。剛才在庭院中,那惠中上人留下的各類寶物,看起來為數眾多,但有大半都已經消散,用手一碰就紛紛碎裂,剩下有價值的倒也寥寥無幾。
眼前這巫人生前顯然並非修為高絕那種,經過這麼多年,早已經肉身風化,被剛才甘平不經意間毀掉大半。段行了一陣這半截身軀,甘平眯縫著眼睛瞄到了前方畫著各種奇怪圖形的牆壁之上。
第一百九十七章厚重石門
那牆壁之上被深深的鑿刻出一幅幅奇形怪狀的圖畫,色彩斑斕卻並無什麼出奇之處。見地上這巫人軀殼的方向,正是衝向這幅壁畫。很顯然,這巫人生前也並非一般人物,將庭院外的那三個大乘修士擊殺,並且還擊破了那仙器歸元仙山圖,但卻也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