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痛苦並快樂著,那一刀劈下,不知為何卻像進入了泥潭一般,任憑甘平心神如何催動,都難以拔出來,這劇烈的震顫反而是引得身上的少女陣陣顫抖,這讓甘平趕緊停手,生怕傷到這少女。光溜溜的女體趴在自己身上,那一對彈性驚人的物事如今僅僅貼著自己的胸膛,這讓甘平有種別樣的感覺。無論是馬玲兒,還是碧柔情都未曾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而自己的那話,被這少女緊緻光滑的大腿死死夾’緊,更是讓甘平哭笑不得。那敏感之處傳來的膩‘滑柔軟感覺已經讓甘平知曉那是一處什麼所在,若非是身子中了那毒藥,不能動彈,說不定一向受禮的甘平,也要翻身而起化作狼人了。這樣的情況下若還能堅持,那就讓人懷疑是還是個男人了。
甘平是個男人,是個陽火極盛,天賦異稟的男人。如今在這樣的曖昧姿勢下,雖然有心收斂心神,但是卻根本難以把持。下身的堅挺在那扭動的嬌軀下愈發的漲大,在那宛若粉梨玉瓜般的臀’縫中間,一個火紅的物事正慢慢的探出頭來,並且有著愈發壯大的趨勢,這樣的變化自然瞞不了幽月兒,使得她臉色越發的緋紅,心中恨極了這登徒子。
兩人坦誠相對,兩人交頸疊‘股,兩人如膠似漆,兩人各懷心思。反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都有些暗了下來,花園外百無聊賴的眾侍女才望見園中那高高的玉壺落了下來。清脆的鐘聲響動,眾侍女連忙端著各色的瓜果茶水,還有嶄新的乾淨衣衫,進入了這園中。
只見幽月兒呆呆的站立在小亭之中,那粉嫩的身子在微風吹拂下宛若一朵嬌嫩的小花一般。涼亭內原本厚厚的毯子早已經不見,而在她腳下,不知何時,卻是出現了一個半人高,重重包裹的布卷。在眾人的侍候下穿上了衣衫,當下有個侍女問道:“公主,這是何物?”幽月兒臉上不著痕跡的露出一絲紅暈,氣呼呼的說道:“你管是什麼東西?反正不是個好東西!”說彷彿不解氣一般,狠狠的在那厚重的布捲上踹了幾腳。
眾人見公主發怒,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卻沒有人敢再問了。“來然啊,叫兩個侍衛來,把這布卷給我扛到寢宮去!”幽月兒公主眼中精芒閃動,牙縫裡惡狠狠的蹦出幾個字來,“去,去大內兵器庫,把裡面最鋒利的兵器都給我取來,今晚本公主要徹夜無眠,鑑賞兵器!”
…
濃厚的雷漿金黃閃耀,將馬玲兒重重包裹,一身精血之力四下鼓盪不休,看得魔空陣陣眼熱。已經將這女子放在這魔寶中整整煉化了兩百餘日,然而這女子非但沒有屈服,反而憑藉著這雷霆淬鍊,將那龐大的精血收歸己用,眼下端的駭人。
魔空又怎能想到,在馬玲兒體內,那精血淳厚得宛若在世仙人一般的鰲龍,其實是馬玲兒的靈寵呢?不過也不怪他,任誰也不會認為一個修為僅僅元嬰期的小小修士,體內會存在一個實力堪比仙人的靈獸。一直以來,魔空總是以自己心思為主導,執拗的認為,在這美貌女子體內,是被絕世高手封印其中的靈獸,卻沒想到這鰲龍卻正是馬玲兒的靈寵,雖然陷入沉睡,卻依舊憑藉本能護衛主人,用那淳厚的精血滋養著馬玲兒。
而身在這雷漿之中,馬玲兒更是對這雷霆法則多有感悟,許多先前難以明悟的問題紛紛迎刃而解。可以說,這魔空的魔寶之中,正是馬玲兒的絕佳修煉場所,每隔數日,魔空便會去那域外星空,吸納源源不斷的九天罡雷來補充入這茶盞。
魔空眼下是有苦自己知,作繭自縛。非但沒能煉化了馬玲兒,反而成為促進她修為的僕人,眼下馬玲兒精血之力日漸雄渾,哪怕有著這蓋世魔寶阻擋,在這域外天魔的鼻子下,也能聞到清晰的精血味道。沒奈何,他只能運用這無盡無休的雷漿,將馬玲兒重重包裹,以免她被人察覺。
這不是將這女子交出就能解決的事!魔空沮喪的望著在雷漿中若隱若現的女體,滿眼的無可奈何之色。若是染給父親知道了,自己有了二心,魔空相信,以父親的心性定然會狠狠處罰自己。記得三千年前,自己的大哥,父親最寵愛的兒子,就是密謀反叛,取而代之被父親一句擒拿,如今還在這九霄魔宮下面的風火磨盤中受苦,生不如死。
想到上次見到大哥時那可怕的慘狀,魔空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自己可不想過那樣生不如死的生活,可是這九霄魔宮之主的位置,哪一個不想取而代之?自己這些兄弟怕不都是打的這個主意吧?
與此同時,在穿越無盡星空的下方,天府大陸的妙成宗內,守銀真人正皺著眉頭將手指從無垠子的手腕上移開。雖然對外宣稱幾大巨頭之一的無垠子練功出了岔子,但是這些首座卻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