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郁離子略顯牙痛一般的喃喃自語,滿臉的面如死灰。
“咦?郁離子你個老兒何時關心起寶物來?再說那小子身上有什麼值得你這般垂涎?竟然差點和夜帶刀動起手來?”聽到郁離子的話,不禁有人好奇的問道。聽到這話,郁離子滿臉的鬱悶之色,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綿連莫名其妙之色的夜帶刀,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或許真的是我們註定終老於此,這樣的機緣竟然被一個蠢不可及的傢伙給敗壞了!”夜帶刀一聽立時急了,擼胳膊挽袖子便要動手,這老東西是針對自己怎麼著?一個外來的小子,殺了也就殺了,至於和我不依不饒的麼?怎麼說我夜帶刀也是一方的宗師人物,被你這般憋屈著,誰能受得了?
斜了一眼被眾人拉開的夜帶刀,郁離子呸了一口,“怎麼?你還不服氣是怎麼著?你知道那小子身上有什麼嗎?先天兜率寂滅真炎!那是道祖煉化天地的神炎,足可燒融空間,打破空間壁障!”這一句話說出來,在一旁掙扎不休的夜帶刀和拉扯著他的眾人立時動作一滯,停了下來。
“什麼?竟然是這神炎?郁離子,話可不能亂說,你確定麼?”夜帶刀神色凝然,沉聲說道,若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剛才可就遭了孽了,所有人的希望竟然被自己一劍斬斷,夜帶刀簡直都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你懂還是我懂?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我還看不出來?還沒等我出手,你竟然一劍劈了出去,好威風好煞氣,夜大劍客,夜大俠客!你哪怕是在外界,一劍劈碎了這小子,我也有把握將那神炎取出來,可如今那小子竟然被你一劍劈進靈兵冢!這靈兵冢什麼地方,哪怕先祖都難以靠近的存在,你叫我怎麼去找?你叫我怎麼把那神炎取回來,如今靈氣日漸缺少,你說怎麼辦?你說!你說!”
漫天的唾沫星子噴了夜帶刀一頭一臉,將他一步步向後逼退,夜帶刀滿臉的死灰之色,他感覺到那些同修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都充滿了厭惡,就是自己,剛才冒失的一劍劈碎了所有人的希望。先天兜率寂滅真炎啊,小子怎會有這等神炎?又怎麼會撞到自己的劍下?真是讓人···
眼見夜帶刀滿臉的後悔,郁離子的心理登時舒暢了一些,但是想到這唯一的救星竟然落入了那靈兵冢之中,這讓他又鬱悶了起來。事已至此,自己再怎麼責難夜帶刀也是枉然,哪怕是殺了他,還能將那小子自靈兵冢中挖出來不成?這靈兵冢自這一界形成之日,便是一處禁忌,無數威力強大的仙寶都在此地隕落,自己等人加起來都難以靠近,一想到這裡,他的臉上不禁又露出鬱悶的神色來。
眾人也是啞然,紛紛自責不休,方才夜帶刀出劍之時,唯有郁離子和兵戈子倉促出手,眾人都未曾有一點的表示,卻沒成想命運和自己等開了個大玩笑,自己竟然眼睜睜望著救星隕落在自己等人眼前,實在是天意弄人。
呆呆的看了一眼眾人的神色,夜帶刀狠狠跺了跺腳,轉頭便向那靈兵冢衝去,“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我夜帶刀闖出的禍事,我去把那小子尋出來!”那靈兵冢之中兇險異常,從來只有進沒有出,不知隕落了多少絕頂的修士,這夜帶刀定然是一去無回了。
“回來!”郁離子一聲暴喝,整個空間的火焰立時*了起來,比起方才施展那緊急招數時還要強烈,郁離子大袖一揮,一道火光立時將那正要飛去的夜帶刀捲了回來,緊接著大袖狂甩,轉瞬間便將眾人捲回了那赤炎靈梭之中,駕著靈梭向外逃竄。眾人身在靈梭之中,驚恐的感受著周圍天地間火焰的變化,無盡無休的火焰自地肺深處湧來,向那靈兵冢奔湧而去。
好可怕的力量,這是怎麼?淡淡的疑慮纏繞在眾人心頭,這太古毒炎怎麼無緣無故便*了起來?莫非與方才那小子有什麼關係麼?在這火焰抄襲中,即便是郁離子也不敢耽擱,連忙催動靈梭向外飛去。這一刻,正是甘平引發火焰,煉製身軀之時!
第五百零七章重鑄身軀
烈焰熊熊,鑄造神軀。身處於靈兵冢之中的甘平緊閉雙目,那略帶森白顏色的火焰將他與手中的猴頭層層包裹,周圍無盡無休的黑紅色奇炎滾滾而來,那熾烈的火力簡直要將包裹甘平的玄兵法寶都融毀。位於甘平身旁的玄兵法寶已經融化殆盡,在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的灼燒之下,這些不知道被火焰淬鍊了多少年,依舊保持著靈性的玄兵法寶發出陣陣的哀鳴,化作了最原始的材料,大股的精氣自其中散逸出來,滾滾不休的進入了甘平的身體之內。
甘平的身軀宛若一個無底洞一般,將這些法寶吞噬殆盡,就連那些化為汁液的煉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