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怎麼可能驅除出去?甘平這一記幽冥邪炎,正是引動了那黑角強行壓制的毒龍膽毒性。有這毒龍膽毒性在體內執行,黑角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同這幽月兒交‘合增強實力,除非他的本體是上古天蜈之類的邪物,任由毒氣蔓延全身,否則一旦真元暴漲,催化之下,必定生不如死。
故此甘平才可以整好已暇的壓制那幽月無傷,在混亂中抽取了一絲他的殘魂,更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奪去了他手上的儲物戒指。這幽月無傷修煉這大五行湮滅神光,顯然未曾告知過任何人,那他的秘密定然隨身攜帶,除了這戒指,還有哪個?一邊飛掠甘平一邊調理著氣息,這大五行湮滅神光果真名不虛傳,以那幽月無傷的修為,修煉出的微弱神光,有著這萬劍吞天鼎護身的甘平,卻也受到了創傷。
甘平況且如此,更別提其他人了,那些在大殿之下看戲的王公大臣們,盡數被這湮滅神光掃過,大半個幽月皇宮都消失不見,他們如何能逃脫?想到這裡,甘平不禁心底暗暗發寒,那幽月皇宮自己曾經查探過,盡數是由地晶石和極為堅硬的熔岩金鑄造而成,普通的法寶,想在上面留下點痕跡都不可能,所以那守衛皇宮的數百侍衛,才能與那萬餘叛軍僵持那麼久。
然而在這大五行湮滅神光的照耀下,竟然宛若雪獅子遇到了六月驕陽,轉瞬便消逝不見,真的是可怕無比,若非自己近日得到了這萬劍吞天鼎,僅以歸元仙山圖護身的話,恐怕今天就要遭遇重創。至於那幽月正心,與那幽月無傷一同化作了漫天的飛灰。整個大殿之上,除了甘平之外,僅存的就是那幽月正德了,這位有著建木為本體煉製的神杖護身,自然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灰頭土臉罷了。
沒有理會這幽月正德,雖然甘平也分外眼饞幽月正德手中的神杖,那可是建木所制啊,若是取回自己的化龍風,以寂滅真言灼燒淬鍊其中的雜質,在尋得三百六十種靈水滋潤浸泡,這建木說不定就有生根發芽的機會,若真的能與自己的化龍峰禁止相合,那麼便可引來無盡無休的仙界靈氣,加快修煉的速度。
只是這個時候怎能多生枝節?甘平只得壓抑下了自己的心思,奮力去追擊那黑角。顯然幽月正德也知道事情緊迫,雖然懷疑甘平得到了幽月無傷的遺物,但是卻也沒有出手阻攔甘平。他雖然手持神杖,威凌天下,但是動用的卻不是自己的力量,想要追擊那魔頭何其苦難。
那濃濃的火焰之氣並未散去,甘平憑藉著自己背後那對贏魚雙翅中的幽冥邪炎,感知著黑角的位置,不停的追擊,這黑角倒也狡猾,一刻不停留,帶著幽月兒繞圈子。然而無論如何卻也難以逃脫甘平的感知,被甘平追擊得極其狼狽。
這情景與先前黑角追殺甘平之時何其相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有絕對的萬事萬物,如今甘平神體大乘,修為猛增,還有這萬劍吞天鼎在手,這黑角重傷之軀那裡是對手?這幽月兒是不可以不救的,莫說她的春水玉壺會給這黑角帶來多大的提升,光是這些日子甘平與其相處的情分,就不能放任不理。
這可憐的女孩所承受的已經太多,如今更是被這惡人掠走,命苦之極。這些日子甘平所以然做了她的藥奴,但是卻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這幽月兒手中的丹藥雖然藥性個個霸道無比,但是卻都是些珍稀之極的藥物,使得甘平原本在地肺火脈中吸納的火氣盡數轉化為了真元。身體強橫無比,這真元的容納量也隨著加大,故此甘平每提升一階所需要的力量簡直是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天文數字。
不過憑藉著這種種的奇遇,架上幽月兒珍稀藥材的進補,甘平如今已經處於元嬰巔峰,只消一個契機,便能夠塑造元神,已閱稱為元嬰高手。以甘平的積累,一旦爆發開來,定然無人能擋,只要邁過了元嬰巔峰這道門檻,便是一路坦途,突飛猛進。
“哪裡逃!”甘平一聲厲喝,身邊刀光閃耀,那天魔化血神刀已然出現在身邊,當年將這化血神刀與那命革之刃煉化相合,卻是無奈之舉,當時的化學神刀雖然強橫無比,但是苦於沒有一個本體,極為的脆弱,故此才將其融入了這命革之刃中。而眼下以甘平的修為來說,卻是有些不夠了,如今甘平所面對的都是黑角這一類絕頂的高手,天魔化血神刀如今對敵起來,的確有些捉襟見肘。
不過眼下卻是沒有別的物事可以用,只能暫時拿他出手了,等到日後有機會,定然將這化血神刀再次煉製一番。萬劍吞天鼎在頭頂閃現,甘平現在手中最大的殺器就是此物,然而那十四萬只頂階飛劍一同出擊,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不免傷到幽月兒,投鼠忌器之下,甘平卻是遲遲不能出手,否則只消一擊,哪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