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凝為了一團。就這樣文武火互相轉換連續三次之後,無垠子將火焰轉化為中平之火,慢慢熬煉,甘平才有機會揉了揉早就被火光耀得生疼的雙眼。
這煉丹之術果真奇妙,雖然只是初階的丹藥,這文武之火轉換就要三次,若是煉製高階的丹藥,或者頂階的丹藥要轉換多少次呢?甘平實在不敢想象煉製一爐頂階靈丹所需要的龐*力,就只是目前這低階的清明丹,他估計自己的法力頂多也就能將文武之火催動轉換兩次,而且難以達到無垠子這般威勢,想到這裡他有些微微沮喪。無垠子看出了甘平的失落,笑著安慰道:“甘平徒兒倒也不必心憂,這法力一途必須要慢慢打熬,尤其是你這紮實根基的時候,更不能借助外力,靈丹雖好但獲得修為實在太容易了,所以過多服用靈丹提升修為,就會造成真元法力不穩的情況,來來來,繼續看為師煉製丹藥。”
說著無垠子將手以指,一旁的丹爐蓋子驀地飛起,蓋在了丹爐之上,一道藍色流光從爐蓋上鑄就的獸頭口中噴出直入無垠子的掌心,正是那離化天坎離冰焰,將手一翻,那朵顫巍巍的藍色火苗轉瞬不見,那丹爐的蓋子上也噴出了淡淡的黑色煙氣。“這黑色的煙氣便是藥力中摻雜的雜質了,那些藥物的本體化為藥渣沉入丹爐底部,而這雜質便是那些被逼出來藥力無用的一部分,若是任由它留在爐內,定會影響到丹藥的品質,所以要將其排到爐外。”無垠子話音剛落,那黑色的煙氣便不再向外噴射,爐蓋之上的獸頭也吧嗒一聲合上了嘴巴。
見甘平頗為好奇的看著那丹爐,無垠子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著說道:“眼下就是孕丹的階段了,這時間要久一些,但這只是低階的丹藥,用不了太長時間,若是長了,藥力定然會被煉化殆盡,藉著這一段空閒,為師來給你講解一下這丹爐。”甘平聞言,不禁欣喜的望向了無垠子,這有師傅和美師傅就是不一樣,剛剛有了疑問,就有人給予講解,怪不得人人都想進入內門,除了每月的靈石丹藥和發掘外,更多的是想要藉助內門長老來解開自己修行上的疑惑。
“這丹爐嚴格來說也應該算是法寶一流,只可惜為師煉製丹藥多年也從未見到過二品以上的丹爐,眼下你所見為師使用的這個丹爐名叫饕餮鼎,是四品的法寶,對敵之時也有些功效,但最主要的還是煉製丹藥。”甘平忽然想到了什麼,對無垠子說道:“那大殿之中所放的丹爐不是一品的麼?”無垠子聞言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定是聽那些弟子胡言亂語說的,若真是一品的法寶,哪裡還能放到那大殿之中?那丹爐只是妙成祖師修建地火殿之時隨手所鑄,僅僅是五品的法寶,但是因為所用材料極多沉重無比,所以放在大殿之中鎮壓殿腳,也可以說是一個充門面的東西。”
聽到這裡甘平一陣的無語,原來在僕役弟子口中傳得神乎其神的丹爐只不過是五品的花瓶而已,怪不得那日地火殿對外開放之時,那些宗外修士對那丹爐混不在意,可能只有這些修為低下無法辨別法寶的僕役弟子才會將那丹爐當做寶貝吧。“面前這饕餮鼎煉製之時,用了一千三百斤沉金錦沙,九百一十二斤玄琅地母和數十種奇異材料,最後用一隻十一階身具饕餮血脈的吞天兇獸取血淬火,方才煉製而成。最後那吞天獸的精魂便融入這鼎中化為了器靈,這也是丹爐類法寶的悲哀,同等大材料若是去煉製一柄飛劍,足可以將品質提升到二品,但煉製了這丹爐卻僅僅只有四品了,但丹爐法器卻有一樣其他法寶無法比擬的優勢。”說道這裡,無垠子停頓了一下。
甘平見他聽了下來,立刻用急切的眼神望去,想知道這丹爐法器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無垠子頓了頓說道:“這丹爐法器,重在煉製二字,每日在火中炙烤,漸漸的法寶內的雜質便會除去,再加之每日煉製天材地寶,漸漸被那靈氣浸染,這丹爐法器在長久使用之後會慢慢的提升品階。這饕餮鼎原本是四品低階的法寶,為師用其煉製丹藥三百餘年,現在已經提升到了四品上階的程度,若是這樣下去,定然成為三品的法寶。”
甘平聽到這裡,不禁有些咂舌,原來這法寶居然可以慢慢提升品質,藉著問道:“那若是一個丹爐接連幾代人使用,豈不是有可能成為仙器?”聽了甘平幼稚的話語,無垠子啞然失笑到:“痴兒,那怎麼可能,這法寶的材質就已經限制了法寶成長的空間,為師所用的丹爐材質真正的煉製成飛劍法器也僅僅是二品的程度,只是因為煉製成丹爐的特殊性才跌落到四品,現在只是再次一點點凝練的過程,越往後就愈加困難,除非連續煉製幾次接近仙丹的頂級丹藥,這丹爐才有突破二品的可能,否則的話,到達三品的中階為師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