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這雷法擊中,定是魂飛魄散的結局。
甘平此時雙目已經赤紅如血,面容猙獰,鈴兒怎會如此的苦命,居然接連遇到此等的禍事,這怎麼能讓甘平不怒氣滿胸。大喝了一聲,抖手將一件環形物事丟擲,遠遠的迎向了那道天雷,正是清越的封山環,甘平何等聰明,這嘯月城中怎會突然出現如此修為的修士,定是那清越搞的鬼,甘平恨極了他,只是眼下無暇他顧,將這件被自己壓制的法寶丟擲,應該能阻上一租。
那道天雷結結實實的劈道了封山環之上,這件環形法寶在這天雷之下,立刻四分五裂,碎片飛濺,神魂與之相連的清越感覺到腦袋彷彿被人用鐵錘猛擊了一記,大叫了一聲,險些暈厥過去,可是還是忍著頭痛欲裂的感覺支撐著體外的光罩,生怕自己被這七星鎖靈陣撕成碎片。
有了封山環這一阻,那道七彩的流光已經進入到了靈玉之中,甘平將手一揚,那玉石乖乖的飛到了他手中,他立刻運用神魂之力靠了上去,觀察著鈴兒魂魄的情形,忽然間表情失魂落魄了起來,口中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就連身邊的陣法被另一道天雷擊中,正搖搖欲墜,崩裂潰散也渾然不覺。
因為施法之時,七星鎖靈陣被太清正一神雷擊中,震盪之間也波及了鈴兒的魂魄,此時的靈兒的魂魄很明顯的缺失了一些,但這並不是最棘手的,最棘手的是在那正一神雷擊中封山環之時有些許雷光擊中了這塊靈玉,現下鈴兒的魂魄正纏繞著絲絲的雷光,雖說沒有傷害到這魂魄,但是想要將其放入鈴兒原本的身體之中,卻是難之又難了。
就在甘平走神的時候,頭頂的七星鎖靈陣已經禁受不住來人的攻擊,豁然一聲作響,崩潰消散在空中,甘平警覺,猛然回頭,一對赤紅如血的眸子帶著怒火瞪向了來人。
空中一人飄然而立,此人如同清越一般藍色的道袍,頭上挽一抓髻,白面無鬚,彷彿二十幾歲的模樣,見甘平望向自己,在空中打了個稽首朗聲說道:“貧道寒山門清若見過道友。”這時一旁苦苦支撐的清越道人忽然大叫了起來:“大師兄,你可算來了。”清若看了看狼狽不堪的清越,微微的一笑,便轉頭望向了甘平,“道友在此行如此傷天害理之事,貧道說不得要無禮了。”
甘平見清若腳下踩著一柄綠瑩瑩的飛劍,端立空中,神態自然,心中冷靜了幾分,“這清若道人定是那清越引來,如不是他們這師兄弟二人,鈴兒怎麼會落到如此的田地,只是這清越不可小覷,看他御劍空中,神態自然,定是修為及其高深,想來今天的事情是無法善了了,那清越恨我入骨,定不會說出實情,也罷,那就鬥一鬥誰更加厲害,僅僅憑著他們傷害了鈴兒這一條,他們萬死莫贖。”
心念急轉,甘平眼中殺機閃動,看了那清若一眼,轉身向後躥去,清若朗朗一笑,“道友還想逃麼?不如隨我回山去,做一個童子,每日修心養性,也可彌補犯下的殺業。”甘平沒有理會他的話語,飛快的向城門奔去,這人站在空中,自己只是被動的捱打,若是不逃,根本沒翻盤的機會。
那清若見他如此,將手一指,腳下飛劍帶著自己飛快的追了上去,清越見二人一逃一追,轉眼不見,呆了一下,也追了上去,他倒要看看那甘平時如何死的。甘平跑的飛快,清若在天上腳踩飛劍,不慌不忙的綴在後面,一道道雷法向甘平擊去,眼見甘平一一躲過,不由得咦了一聲:“這身法倒也巧妙,若是能得到,與人爭鬥豈不是大戰便宜?”想到此處,他便放鬆了對飛劍的控制,只是跟在甘平身後,看情形是想要拖垮甘平,將其生擒,問出這套戰鬥的身法。
甘平一路之上運用雲龍隱現這龍族戰技躲避著一道道的雷光,一邊偷眼瞄著天上的清若,那清若始終在五十長的高空之上,不肯下來,不由心中有些焦急,“若是他能靠近我十丈我便出手滅殺了他,這道人忒是狡猾。”清越早就看出甘平是體修一系的修士,怎麼會靠近他身旁,即便是心中自問穩穩的壓制甘平一頭,卻也不肯親身冒險。
正在僵持中,清越猛的一拍額頭,說道:“居然忘了此物。”說完便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拿出了幾張符籙,“只顧著和這小子較勁,卻忘了自己諸多的寶貝,這修煉卻也不能一味的閉關啊。”清若一邊感嘆著,一邊將那符籙丟擲,三張符籙化作漫天的紙影落下,罩在了甘平身上,甘平原想躲開,卻不知為何躲不過去,只能任由這三張符籙貼在了自己身上。
清越微微一笑,這天符化網之術是寒山門的絕學,豈是你這等小子能躲得過去的?見三張符籙全部貼在了甘平身上,清若道決連掐,那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