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的強者,每個人都拿著一隻模樣古怪的骨質號角,不停的吹奏,雪花般的淡藍色光圈不停的落在那魔族大軍的頭上。這些號角顯然沒有先前那魔尊級別高手手中的品質優越,但是這些號角吹奏出來的光環盡數加持在了那些蠻獸魔獸身上。
立時間那些被催動的蠻獸魔獸齊齊狂暴,撲騰騰的向前猛衝。剎那間,在那天門山下無數的陣法被引發,李傾城只覺得眼前一花,不知何時在這天門山城外十餘里之處,居然出現了十餘柄與這天門山齊平般的巨大劍光,這些劍光足有百餘柄,雖然並非是實體,但是庚金之氣縱橫,捭闔浩蕩旋轉不休,剎那間引發了一片腥風血雨。
這些怪獸哪怕鱗甲如同法寶一般的堅固,但是在這巨大劍光之下,卻是依舊宛若被熱刀子切割的牛油一般,化作了兩半。這正是三千年前,高唐國第一劍修劍凌天的傑作,這位蓋世劍修縱橫天下難逢敵手,最後以金仙巔峰修為霞舉飛昇,飛昇之前將自己那柄性命交修的飛劍封印在了這天門山,佈下了一座無生兩儀劍陣,替自己守護故國。
在這天門上之上,這樣的陣法不知凡幾,高唐國人口百億,蓋世高手層出不窮,而高唐國也一直對這些人施加懷柔政策,助其修行,故此這些高手大多與高唐國皇族深有交情,這天門上軍事重地,早已經被不知道多少高手佈下重重陣法。這些狂暴的魔獸好不容易突破了最外圍那劍光翻騰的大陣,用血肉之軀鋪就了一跳道路,卻轉瞬間被一片血光所吞沒。
這是七千年前高唐國一位邪修高手佈置下的血光雷魄陣,那天雷乃至陽至剛之屬,而這血影秘術則是最為陰邪歹毒的神通,這位前輩居然硬生生將這門歹毒的神通修煉到了陰極陽生的地步,居然將這血光與天雷融合,佈下了這道奇陣,這下這些魔獸可算到了血黴。
從那無生兩儀殺陣之中突破而來,憑藉著龐大的樹齡硬生生硬抗那陣法的運轉,最後生生突破,每一隻魔獸都是極為強大的存在,可是卻也免不了沾染一些血漬傷口。而正是這些血漬,卻是引動了這血光雷魄陣,漫天的腥紅光芒席捲而下,無數怪獸的哀鳴之中,全身的血液被這詭異歹毒的陣法抽調而出,轉瞬間在陣法的轉化下,化作了無數的血雷,狠狠劈下。
剎那間,哀鳴四起雷聲隱隱,這些魔獸雖然狂暴,但是卻也畏懼這天雷之威,已經不再理會魔族馴獸師的指揮,不再沿著一條路突破,四散開來。剎那間,李傾城只覺得眼前一花,宛若色彩斑斕的煙花在眼前綻放,轉瞬間著這些魔界入侵者的引動下,不下十餘座可怕的大陣被觸發,露出了自己可怕的獠牙。
在這血光雷魄陣之後,無數的金風烈火水雷巨巖紛紛出現,狠狠迎向了這些悍不畏死的怪獸,更有諸多奇門厲害的陣法紛紛出現,光是劍陣就足足有三座之多。這還僅僅是天門山的外圍陣法,那離著天門山城最近的魔獸也在十餘里開外,局已經遇到了如此的阻力,在他們面前,看似平靜無波的廣闊山樑之上,還有著無數可怕的陷阱等著他們,這魔族大軍真的是每一步都是用海量的鮮血鋪就。
“嗷!”一名身著煉神鎧甲,掌中一口大刀的魔族戰將終於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剎那間升騰而起,向著那天門山撲去,他身上這盔甲顯然並非一般的法寶,所過之處,雖然洪水烈火加身卻是絲毫無礙。剎那間這魔族的高手就已經衝破了數座陣法,向著那高高的天門山撲擊而下。
他所過之處,引發了一路的陣法湧動,只可惜這些陣法當初佈置之時,就是為了這兵家戰略佈置,追求的是一味的大面積殺傷,對於這等足以堪比金仙境界修為的高手,卻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眼見這魔神一路勢如破竹,直挺挺殺到了那天門山前,下方的魔族軍隊不禁齊聲歡呼了起來,一時間士氣大盛。
然而在魔族大軍的中帳處,三名魔尊級別的強者正面色鐵青,望著那半空中不斷向前推進的魔神。“這是臺雲魔尊最小的兒子,莫非臺雲沒有告知這小子要離那天門山遠點麼?”一名頭上兩隻長角高高立起的魔尊沉聲說道,“我封平魔尊都不敢太過靠近那天門山,這小子不過是依仗著一身寶甲之力就敢去挑釁,真的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陣陣陰測測的聲音傳來,那邊的座椅上正做著一名面容俊朗的年輕人,這人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只是青黑色的臉龐和背後長滿鱗甲的翅膀卻表現出他並非天府大陸中人。“那臺雲顯然要哭了,我賭三百塊雲母石,這小子絕對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半盞茶!五百塊雲母石!”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真懷疑是不是那雲臺老兒發現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