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扶桑妖仙,還有前兩日在礪山殿上受到的威壓,哪一樣不比眼前這人強橫數倍?對於他來說,眼前這元嬰高手的威壓,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耳邊傳來曾琪細細的叮嚀聲,“這是仙陵宗的張木生,極其的護短···”甘平微微頷首,很顯然曾琪實在提點自己,不要得罪面前這高手。
“娃娃,你是誰的弟子?為何要在這裡與我這些師侄為難?莫非這就是妙成宗的待客之道麼?”那張木生臉色冷然,望向了面前這群妙成宗弟子。那眼神陰冷狠歷,宛若颶風過境一般掃過眾人,那神念宛若實質,竟然劃破了空氣劈啪作響,逼迫得面前一群弟子紛紛後退。只有甘平還兀自站立空中,一言不發,沒有半分後退的跡象。
這人好生無恥,竟然上來不分青紅皂白便對自己這些小輩出手,雖說那些仙陵宗的弟子們外表悽慘了一些,但是卻並無大礙,更何況先出手的使他們,況且這些人的修為普遍都比自己這群人高,如今吃了虧,竟然無恥的默不作聲,得意洋洋的看著這群人吃暗虧。
看著這張木生明顯擺出一副護短的架勢,甘平不禁心中慍怒,當下朗聲答到:“閣下身為元嬰高人,同我們這群低階弟子為難豈不是有**份?更何況那靈獸乃是我所豢養,你仙陵宗弟子竟然不分青紅皂白便出手掠奪,這番土匪行徑,莫非就是你們仙陵宗做客之道麼?”聲音朗朗清澈,雖然天際罡風強烈,卻聽在每個人耳中清晰無比,這番不卑不亢的話語聽在那些吃了暗虧的內門弟子耳中,已經有不少的人暗自叫起好來。
唯有曾琪臉色微變,這甘平兄弟雖然什麼都好,只是這脾氣太硬了一些,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勢比人強低頭認個錯就完了,何必同這等的高手爭執?雖然自己佔理,但是若是那張木生撕破臉來教訓自己一方一頓,宗門卻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同那仙陵宗交惡,吃虧的還是自己。
甘平何嘗不知曾琪所想?但是若是低頭認錯的話,就要將火兒雙手奉上,被人煉化為器靈,這怎麼能讓甘平低頭?警惕的目光望向對面的張木生,甘平的心神已經與戒指中的青元劍符緊緊相連,若是這張木生真的撕下臉來做那等搶取豪奪的事情,那顆怪不得自己了。
這青元劍符自己還未曾用過,內中那掌門無怒真人封存的劍氣依舊沒有半點損耗,元嬰巔峰劍修的全力一擊,恐怕以這張木生的修為是接不下來吧?正是有了這張劍符,甘平才算有了同這元嬰高手對峙的底氣,心中不禁暗歎,果真,這修真界還是靠實力說話。
聽到甘平譏諷的話語,那張木生不禁勃然大怒,一對細目露出湛湛神光,望向了甘平,“小子,你好大的膽子!”身後的張一凡卻是竊笑連連,深知自己三叔脾氣的他,心中不禁暗自歡喜,很顯然這小子有的受了。甘平卻是夷然不懼,目光直直望向前方,“是非公道,前輩一問便知,何必發火?”臉上雖然淡然,但是掌心卻已經扣緊了一張淡青色的小巧劍符,在身後眾內門弟子的眼中閃爍不定。站在人群中的冷雨不禁大驚,莫非這甘平得了失心瘋不成?看他這架勢,竟然有向那元嬰高人先出手的意思!
第二百五十三章前輩在此
張木生面色微寒,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弟子,他沒想到這樣一個修為低微的小子竟然敢和自己堂堂元嬰境界的高手夠叫板,這讓他感覺到顏面大失登時火冒三丈越是看著甘平,這張木生的眼神越發的不對,很顯然眼前這小子年齡不大,但是以這個年紀能修煉到這個地步,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慢慢的這張木生的眼神就有些變了,原本只是略帶怒氣的眼神,立時升騰起陣陣殺意,這樣天資絕豔之輩,留在對頭手中,簡直就是禍害。以此子的資質,不消數年,說不得又是一個莫斂鋒那樣的角色,到那時候自己下仙陵宗的地位將更加尷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其宗門長輩不在,消除了這個隱患。
打定了主意,張木生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來,“小輩,你可知你是在同誰說話?”聲音冰冷嚴酷,殺機隱現。很顯然是要撕破臉皮,不顧一切的出手,消除這個未來的隱患。
甘平明顯的感覺出面前這元嬰修士對自己動了殺心,那滔天的兇威迎面而來,簡直要將自己窒息一般,此時此刻甘平才知道自己與這些大修士的差別。
先前甘平所擊殺的卜一真,早已經是油盡燈枯的境界,所謂落毛鳳凰不如雞,不外乎如此。故而甘平也沒覺察出這境界上的差異,至於與那妖仙對敵之時,那妖仙並未完全破除封印,否則的話本體盡顯的妖仙,僅憑氣勢就能壓死甘平這個小小的修士,那裡還能讓他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