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獸來襲,此處沒有人鎮守···”
甘平冷哼了一聲,“妖獸來襲,幹我等何事?是那呂逍遙先挑起的爭端!”他已經沒了耐性,只是礙於這修士乃是城主分派來的,這才與他分說兩句,眼下自己的表姐被那呂逍遙掠去,生死不知,想到外界曜日宗弟子的傳聞,甘平簡直心急如焚,立時還山劍現於掌心,“你讓是不讓?”
身後李小乙已經哭號了起來,聲音淒厲無比,“甘平少爺,快去就我家小姐····”那金丹修士見狀眉頭一皺,立時喝道:“諸位聽令,佈下陣法···”還沒等他的話說完,甘平連人帶劍,已經化作一道劍光呼嘯而來。
或許在這些修仙者眼中,一個普通的女子並算不了什麼,在這非常時期,一個金丹境界的修仙者和一個普通女子,那個價值大,一眼便可判斷,哪怕是城主前來,此事也會不了了之,那呂逍遙定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悍然動手。然而這女子卻是甘平的堂姐,甘家上下珍愛的明珠,叫他怎能置之不理?
甘平眼下只是暗恨,為何自己不早些擊殺這呂逍遙。殺機一起,甘平的雙眸都已經浮現了血絲,眼前只要阻擋他救人的一切,都將遭受到他瘋狂的打擊。
那金丹修士正在說話間,一道強橫之極的劍光已經向自己衝來,那無邊的殺氣即便是他的道心也險些崩潰。甘平在轉瞬間已經劈出了千餘劍,經由大衍劍訣合而為一,催發凌蒙殺劍劍意呼嘯而出,向著那領頭金丹修士擊去,攔我者,唯死而已,沒有別的選擇!
時間緊迫,哪有別的心思和這傢伙囉嗦,若是敢擋路,一劍擊殺了便是,這樣金丹中階的修士,已經不被甘平看在眼內。那修士心下駭然,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狠歷,殺伐果決,動起手來毫不容情,一劍刺來誓出無回!這樣的劍氣,這樣的修為,哪裡是一個化液境界的小小弟子能達到的?此時的他簡直有種錯覺,若是自己不顧一切的攔阻這個少年的話,甘平定然會將自己擊殺,不會有半分的手軟。
驚駭之下,這金丹修士連忙閃避,將甘平的劍光讓開,然而甘平的劍氣實在是太過強悍,彷彿有意,又似是無心,那劍光的尾部橫掠之下,竟然看看擦到了這修士的一條臂膀。登時間只覺得千萬道強橫的劍氣自那傷口奔湧而至,直衝自己的經脈,其中還蘊含著強橫霸道的火力,歹毒異常。
這金丹修士只覺得那劍氣奔湧而下,自己身上數條經脈立時發出了噼裡啪啦的炸裂之聲,陣陣劇痛傳來,簡直難以忍受。更有一股震懾心神的殺意隨著劍氣湧至,直奔自己的識海而去,看那架勢竟然有一舉擊穿自己識海的架勢。僅僅是劍光的尾部,居然就霸道至斯!
這金丹修士已經顧不得許多,連忙盤膝落下,運轉玄功,驅逐體內肆虐縱橫的劍氣。他都有些懷疑,若是自己慢上半拍的話,會不會一身的修為盡毀,但是看眼下這受傷的情形來看,戰力大損是避免不了。心中不禁微微苦笑,自己何苦來哉,阻攔這強橫的傢伙做什麼?一想或許馬上妖獸圍城第二次的攻擊就要開始,這金丹修士登時心亂如麻。
甘平的劍光已經遠去,留下朗朗的聲音在眾人頭頂回響,“甘家子弟聽令,原地守候,嚴防妖獸攻城,待我我去取那呂逍遙的狗頭來!”聲音還未散去,那劍光已經消失不見。在甘家用煉人湯淬鍊這些甘家子弟的身體,每日裡魔鬼般訓練,已經讓甘平在這些人心中有了極高的地位,如今家主不在,甘平的話語就是命令,這些甘家子弟惡狠狠的盯了一陣嚴防以待的修仙者們,各自悻悻的回到了自己先前的位子上,至於等下真的有妖獸來襲,是否會出力,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而那坐在地上運功療傷的領頭修仙者心中早已經將呂逍遙罵了個狗血淋透,這該死的傢伙,若非他做出這等大不韙之事來,豈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幸好這甘平還算明事理,若真的任由這些甘家子弟衝過去,那可就成*了,即便是自己都難以逃脫責任。不過眼見著這些甘家子弟散去,這金丹修士長舒了一口氣,旋即體內一股火氣瘋狂的湧動上來,連忙手攝心神,不敢胡思亂想,驅除甘平留在體內的劍氣。
甘平一路毫不掩飾自己強橫的劍光,那些甘家子弟沒有必要跟隨自己前來,對付那呂逍遙三人,自己就夠了,若是自己不成,甘家子弟來多少人都是無用,徒增傷亡罷了。
以甘平的速度,轉瞬之間就已經殺至東城之上,遙遙望去,同樣三百修仙者面對這城外瑤瑤戰力,數千呂家的子弟在城頭歇息,地上狼藉一片,看來此處的戰況也極為的慘烈。
顧不得許多,甘平以身合劍,化作一道劍光在眾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