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赤鱗血衛,軍中千里挑一的鐵血軍士,全身附著這紅毛鋼鍛造,妖獸血淬鍊的重甲,以一當百的存在!這群軍士往那裡一戰,登時沖霄的殺氣撲面而來,使得王子瀟不禁後退了兩步。略帶豔慕的望著這群殺戮機器,王子瀟舔了舔嘴唇,但是也只能徒呼奈何。也唯有李興業這個軍中殺神能壓制住這群嗜血之徒,也唯有一鎮西候朔風城大將軍的財力才能組裝起這樣一群隊伍來,別人羨慕不得。
一聲咳嗽聲響起,那群原本殺氣騰騰的重甲壯漢麼立時閃開了一道縫隙,略帶恭敬的將裡面的人讓了出來,正是老管家李三福。這將軍府中資格最老的人,對下人最好的總管,這些大漢雖然桀驁不馴,但是出了將軍和大小姐之外,最為信服的就是這圓滾滾宛若肉球的老頭了。
“王子瀟,你還敢來,若非今天有貴客臨門,我早就帶人去你王家討個公道了!”李三福見到了王子瀟,登時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說,你是怎麼暗算我家侯爺的?若非我家侯爺福大命大,早就被你害了,你個無恥小人竟然還敢來!”隨著他的尖叫,身邊那些赤鱗血衛的雙目中,個個露出了冰冷嗜血的意味。
在這些軍士心中,將軍就是天,將軍就是命,誰敢戳破天,誰敢動我的命,那就要用千百倍的鮮血來償還。其中已經有兩個脾氣暴躁的怒吼一聲想要殺出去,卻被一旁的同伴拉住。福伯見那王子瀟沒有吭聲,登時叫嚷的更加厲害了起來,“王子瀟,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王家的心思,將軍念在你王家數位叔祖浴血奮戰屢屢忍讓,沒想到你竟然喪心病狂做出這等事情來,著實該死啊!”
聽到李三福的話,那原本沉默不語的王子瀟反而笑了,“你也知道我的叔祖都為這朔風城而戰死?你也知道我王家的心思?”他說著說著眼神登時冷厲了起來,“錯,你什麼都不知道,我王家為這朔風城征戰多年,不知道立下了多少的軍功,結果只換來了什麼?換來了馬革裹屍,換來了戰死沙場,而我!王家的唯一血脈,竟然在求親之時被你家大小姐當街毆打,差點命喪黃泉顏面盡失,這就是你李家的報答麼?”
說著這王子瀟撩了一下額角的鬢髮露出裡面一條長長的疤痕來,“或許是我王子瀟大言不慚,想要高攀你李家,但是這等羞辱將我王家至於何地?將我戰死沙場的諸位叔祖顏面置於何地?”說著這王子瀟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來,“大丈夫生不能九鼎食,死也要九鼎烹,捨得一身剮,也要將你李家拉下馬來。”此時的他已經神態有些癲狂,“我今天帶來了私兵八千,軍士一萬,我倒想看看,你們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聽到這話,福伯身後的赤鱗血衛登時勃然大怒,早有數人大步踏出,“大膽狂徒,竟敢率兵圍攻將軍府,你是要謀反作亂麼?”王子瀟冷冷一笑,將手一揮,外側的高大院牆上登時出現了無數手持勁弩的軍士來,身後更是湧現大群手持利刃計程車兵,將王子瀟圍在中間,兵刃所指之處,正是面前諸人。
“三百赤鱗血衛,全是是鐵又能打幾根釘?我倒要看看,在這強弓勁孥之下,呢們撐得過幾時!”聽到王子瀟的話語,那群赤鱗血衛登時將老管家護在了身後,然而誰也沒發現,那老管家被人影淹沒後那奸計得逞般的詭異笑容。
雖然原子鐘局勢危急,但是甘平卻並未理會,查探完畢李瑤瑩體內的功法執行路線之後,也對這李家家傳的霸氣訣有了初步的認識。果真不出所料,這霸氣訣已經並非世俗界的武藝,足可堪比一些低微的煉氣法訣了,然而這金屬性的法訣卻並非人人都可以修煉,這李興業之所以能在這靈氣稀薄的世俗界達到這種程度,和他沾染的那絲白虎星力有著莫大的關係,雖然沾染了這戾氣,殺機極重,但是在修煉庚金屬性真氣之時,倒是有著組合非同一般的功效。
至於這李瑤瑩,倒也資質不差,否則也不會小小年紀就有這等武藝,至於她的那身法和鞭法,顯然是另有他人傳授,不過甘平倒也懶得理會。既然這李興業並非由師門傳承,僅僅是家傳的功法,那自己就安心了。想到此處,甘平心中不禁大為暢快,捏起了桌面上的青銅酒爵,輕輕的啜了一口,這風梨酒果真味道不錯。
就在眾人劍拔弩張之時,一輛巨大的輦車已經來到了大門之外,在數匹駿馬的拉動下來到了大門口。內中傳出的那淫‘靡的聲音登時衝散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對面的赤鱗血衛登時有些目瞪口呆的望向了這巨大的輦車。薄薄的紗簾中,探出了一隻欺霜賽雪柔若無骨的玉臂來,嬌柔無力卻又姿態撩人,僅僅是這一隻手臂,竟然就讓在場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個個吞了口口水,小腹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