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他又攔不得主子和承海,也就只得吩咐小太監先去請人預備下主子和哲郡王的夜宵,“快些。”
承海性子也不急,只是不喜歡把事情拖沓著去辦。帳內也沒有第三人,他也就還是叫皇上一聲“晟哥”。“今兒便是九月初五,再有二個時辰,就到明日,距十五也就連十日也不足了。珩英什麼人,晟哥你最清楚不過。避暑山莊那邊,那個馬苑丞瞧不明白,可珩英卻是會有所警覺的。若是去晚了。。。”
哲郡王的話沒說完,但德章帝是聽明白了。承海見皇上沒說話,又追著道,“眼下我是沒有辦法證實行宮的貪墨案與他有關,可朝中內外,凡是與貪墨牽扯上的事,哪回能繞過他毅親王。倒是不怕他留有什麼後手,橫豎不過是再拉起旁人來當替死之徒罷了。可就是那些銀子,我不甘心叫他貪去的。”
皇上指了指自己一旁,就與承海一同坐到了帳內的地上。承海也不客氣,與皇上平起平坐後,又與德章帝道,“行宮那邊只有幾位宮中小主在,我猜想,依著馬苑丞其人的能耐,大約也會鬆懈。若是我去探一探,抓他個現行,也不怕誰當場抵賴了去。”說罷,他神色卻有了二分遲疑,只瞅著皇上。
皇上剛想對承海擺手,大總管卻拿著夜宵進了帳。他身後也跟著四個小太監,那四位公公見哲郡王與萬歲爺平起平坐,心下都是驚訝不已。陳航把十碟餑餑點心擺好後,就領著人又出了帳。皇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