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於如何說，你看著辦。記得，透露兩句皇額娘很關照孫答應的事情。去吧。”
陳航領了差事，等他去宮門處一瞧，果然是人還在。按理說，這時候宮門下鑰，沒有特別的事情是不得驚擾皇帝的。可人孫大人只是跪在宮門那請罪，可沒扣響宮門。這請了旨意開宮門，那是德章帝要見他，自不相干什麼罪過可言。大總管同掌著鑰匙的人說了兩句客套話，這才不緊不慢地走上前。
“孫侍郎？跟我來吧，皇上此時要見您。”陳航看著跪著的孫之庭，心裡卻沒有半分同情與他。當官的，如果揣摩不到聖意，也沒什麼。可若頂著和皇上作對，那就是自己尋死了。“您可站好了，走穩了。若是再錯一點，您這頭上的頂戴還如何保住？主子喜歡聰明人，但是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大總管！”孫之庭本以為自己要跪上一夜，明兒皇帝會不會見他都未可知。卻沒想到這下鑰以後，自己請罪的功夫，德章帝倒是願意賞他一個臉面了。一時激動，雙手一拱，“多謝大總管提點！”這謝過之後，自然是掏錢的時候了。他拿出銀票，雙手送到陳航的手中。“此時還勞您指點迷津。”
厚厚的一疊，月末有十來張銀票。眼下黑燈瞎火的，陳航自是沒辦法分辨面額。因為之前德章帝交代過他，他也不託推辭。“您要謝，還是要多謝太后娘娘。這宮中突發變故，孫小主那邊虧得有太后說話。慈寧宮要眷顧的人，就沒有照拂不到的。不然，兆祥所此時就不是一個答應，而是位庶人了。”
孫之庭聞言表態，這自不用多說。他抹著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道，“不知皇上可還在震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