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也都替主子委屈。景陽門一關,太監宮女也都躲到耳房去了,景陽宮便格外靜。
南三所的事兒一了,衛公公便率先與蘇公公和費公公說了“回見”。蘇公公與費公公則是照著先前所說,果然去了太醫院。蘇公公知道費公公不願低著頭說話,便在一旁笑道,“咱們若不來太醫院,日後皇上和皇后問起話來,當啞巴是不成的。咱們還得謝謝人家,不然吃苦受罪挨板子的就是你我。”
二人從東筒子路繞去景陽宮,自是要費些工夫。費公公更是不耐起來。“就剩你我二人,還有什麼可裝的?”他見蘇公公笑而不語,只哼道,“這事兒若不是你們做的,也不是我們做的,打發個奴才前去探望就是了。用得著費心思親自去瞧?總不能真的是你們做的?”四下無人,就口無遮攔上了。
哪怕四下無人,蘇公公還是朝四周望了一眼。再抬眼瞧費公公時,卻皺眉道,“內務府和敬事房自然清白。我們不親自走一遭,問話與回話上若出了岔子,誰擔待?你不是也想問問她瞧見沒瞧見什麼嗎?若是她與皇子那邊回的話不同,你說是誰更倒黴一些?她可是在慈寧宮就叫你們的人吃過虧的。”
費公公這才拍起了自己的腦門。“你若是不說,我還真就忘了。”哪怕他心裡並不信蘇公公所言,橫豎是認為昨兒的事兒與敬事房定是相關的,只是眼下,也不駁他的話。只是,費公公忍不住深思起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