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佔一日罷了。有幸到御前伴駕的人物,也不過就那麼幾個。慶妃和淑嬪,有子嗣傍身,且也得他的意,兩日也就兩日了。可她呢?”
嬤嬤心裡想著,嘴上也就接了一句。“她,就只是個貴人。”蘇束猛然間抬頭去瞧主子,“所以主子之前才會敲打她,也是防著她?”見太后與自己點了頭,蘇束也就明白了這些日子主子各種姿態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皇上為何不把她也帶去避暑山莊?皇后也是提過這事兒的。皇上是怕您嗎?”
太后品了茶後,才回了蘇束的話。“那就要問皇帝自己了。他與我不說實話也就罷了,我也犯不上為了一個貴人和他就爭執。只要不是貴妃,且還算是上三旗的人,睜一眼閉一眼,也不是不可。”後將茶放到一旁,又道,“本分一些的人,我都可容得。不本分的,另當別論了。兆祥所那邊如何了?”
蘇束見主子話頭又提到兆祥所,倒是沒愣住,只照實回話就是了。“每日用度,也都是按照貴人位份給的。底下奴才也不敢剋扣她的東西。每隔五日,也都按時有太醫去請平安脈。也算是一切平穩,沒有出什麼差錯。大約是皇上另有安排吧,管著那邊的人,也就是內務府的魚公公了。奴才沒多問。”
聽聞蘇束與自己稟的話,太后也就點了頭。“皇上的確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你不去插手,做得很好。”肯定了嬤嬤的做法,她才將皇上這回送來的書信中提到的事情說與蘇束知道。“到底是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