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理宮權,也難免不羨慕秋佳氏。全貴人心思純善,吃味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皇后也是偏心的。
話畢,皇后才故作沉吟,目光在後宮的妃嬪中探尋了一圈。“既然皇額娘問到嬪位,我倒有一言。”見一些被自己打量到的妃嬪目光不是躲閃便是炙熱,皇后卻只在心裡道了一句“果然”。再次望向太后,才道,“可配嬪位的妹妹,莫說是宮裡的,便是遠在行宮那邊,圍場那頭,可也是有不少的。”
不少小主,與宮外的人都被皇后的話所怔住了。他們以為,皇后忽然提到行圍,就免不得聯想到是否皇上在行宮那邊又收了什麼人?有猜測是蒙古人的,也有猜測是番邦屬國中來的人,更有忌憚漢家女的,懷疑是不是皇帝又抬舉了什麼漢人,從而納了什麼人。看似場面沉默,卻是暗地裡波濤洶湧。
皇后抿了一口茶,見自己想要的目的達到了,又不慌不忙著與太后道,“與全貴人比,秋佳氏也宮中老人了。”皇后又收住了話頭,只對著顯秀笑道,“知分寸的人,怎麼也都是能配得上一個嬪位的。”而後又與太后道,“哲妹妹卻有些委屈。看出身看心性,卻還不能與容妃妹妹平起平坐。您看?”
太后不過是隨口拿位份之事來試探後宮裡的婦人們。皇后秉公而言,並不叫太后意外。一旁的蘇束,觀瞧主子臉色,卻知道太后這是對秋佳氏有些失望了。可能,失望的也不僅僅是對秋佳氏。凡是在皇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