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小主暫且稍後。待奴才前去通稟一聲。”他可是牢牢記著蘇束對他的交代的,沒有半分懈怠。
待那小太監一走,容妃與誠嬪對視一眼。這一對視,二人都猜測著只怕今兒慈寧宮是要真閉門了。除了皇后,便是容妃與誠嬪知道的最多。顯秀在南三所的事情,她們二人是知道的。容妃心裡斟酌時,也就沒有再回瑜貴人的問話。不過,容妃不答,自有人有些幸災樂禍一般,就這麼直接問上皇后。
韓答應再說出的話,透著那麼一股喜意。她笑了幾聲,才與皇后道,“娘娘,方才我們都以為全貴人是有喜了。若非容妃娘娘說她是養傷,我們就要鬧出多大的笑話呢。這若是上門去看,只怕還得叫全貴人心裡不痛快。瑜姐姐心好,倒是關切全貴人,只是容妃娘娘也沒有說全貴人到底是因為什麼。”
眾人就只見著皇后蹙起眉,然後收了臉上的笑意。偏偏韓答應不懂,見了皇后神色改變,反而還不收住話頭。“可是全貴人做錯了什麼?妾就說嘛,她往日總是使了壞心思,在您面前裝好人罷了。虧得您昨兒還在眾人面前抬舉她,她卻半分都沒念您的好。您呀,就該禁足她才對,少出來給大家惹禍。”
蘇束從主殿緊走到徽音左門,聽到的頭一句話便是韓答應在背後編排起顯秀。可她卻沒見皇后有要搭理韓答應的意思,也就不點破,只是行了禮道,“主子今兒精神不大好,也就不見了。只請皇后、容妃與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