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寶蘊樓見了公主,倒是覺得公主天真爛漫,心思沒有旁人的彎彎繞繞,只不過是很好奇自己兄長身邊的朋友。”
與皇后行了禮,知禮又道,“您事事為皇子與公主著想,他們小,自是不懂長輩心思。只是萬事,都不怕多說。若是長輩與小輩不深談,他們總是不能領會長輩的心思。您說的那個謝四郎,巧了呢,奴才方才去南三所,也見著了。水公公陪著,奴才就沒敢多瞧。不過,面相上看,謝四郎倒很俊俏。”
知禮這突然回來,又一插話,皇后本是笑著的。可聽了知禮的後話,皇后卻愣住了。小衛子見皇后沒言語,忙機靈著問起知禮。“水公公陪著?除了謝四郎,可還有人同行?”問了話,才小心看著皇后道,“只怕是太后開恩,才給了大皇子便宜。娘娘先不要急,也不可動氣。您也不能胡思亂想的。”
知禮忙點了頭應話,“自然是有人同行。除了謝家四郎,謝家三郎也在。嚴家小公子,以及公主,都去了南三所呢。因為奴才忙著給皇子的東西入庫和記檔,院子裡站不開人,他們也就去中所那邊坐一坐了。”見殿內沒有馮嬤嬤在,知禮便道,“娘娘這會兒可要歇一歇?奴才有幾樁事兒要回稟您。”
小衛子本想攔著,可皇后卻擺手道,“這麼坐著,也是歇了。”尋思了知禮回坤寧宮後所言,她揉著額角道,“你只管在這兒回話,我聽上一聽就是了。”嘴上是這麼說,可心裡卻如亂麻。顧不上延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