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便客套得很。魚爺過去也不是從中說和,就是笑著拍了拍王府的人的肩膀,又笑而不語瞅著護衛營的人。
護衛營的人離開,魚爺便隨意在老位置坐下了。瞧著方才的情形,大約黑臉小子是要回去告狀的。都察院的右副都御史,他要是沒記錯,長公主當年的伴讀,如今可正是那黑臉小子姐夫府裡的當家主母。方才魚爺是半點沒對著任何一方說對方是誰的,他不下車,也是希望熱鬧再大些,給珩英添堵。
他正在一旁尋思時,毅親王也來了天匯軒。王爺見自己府上的奴才臉上掛彩,驚訝之餘,便問了原由。那護衛頭領三言二語與珩英說明,又指了指遠在那邊飲茶的魚爺。珩英來到魚爺一旁坐下,“魚爺,您在一旁瞧了半天熱鬧,也不出來勸阻他們。這是何意?”說著,他就抬眼盯著魚爺的眼睛看。
魚爺依舊穩坐,直到把手上杯子裡的茶都飲下肚去,才哼笑了一聲。“護衛營的人喜歡折騰,就叫他們折騰好了。不動手見見真章,王爺又怎麼能確定到底誰的功夫更俊一些。”魚爺指了指王府的人道,“若是不知真底細,我給王爺辦事也辦不踏實,心裡不安的很吶。”魚爺這才把杯子放在桌上。
王爺嘿嘿笑了兩聲,對魚爺這脾氣早就深知了。魚爺見他笑了,又說道,“對方也是能告到宮裡去的,我卻要勸王爺一句,這京中哪家告狀的也都是半斤八兩,只是別那麼喪氣著撞上宗室裡的人。哪怕王爺是個宗室,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