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堂一回,可這要處置的事情卻沒辦法假手於人。兩個宮中副總管,在這會兒都是大眼對小眼地瞅著。
照看那婦人的宮女,明著是侍奉的差事,其實就是監視。這人是出自慈寧宮的,如今要被照看的人失了一條性命,那宮女也是失了魂一般。楚康見問不出什麼,就只有再把人暫安置在耳房裡。他瞅瞅小衛子道,“她是慈寧宮的奴才,我卻不能偏頗。但我也不信她敢裡通外面作孽,公然敢奪人性命。”
小衛子與楚康,正蹲坐在院子裡。衛公公自然明白楚康說的意思,他苦笑道,“你不信,我也不信。太后將人留下的,沒道理髒自己的手。可咱們明白,外面人卻都是黑了心肝的。這院子裡的人也都看管起來了,查到現在卻一個線索都沒有。我都不知道若是回了坤寧宮,主子問起話來,我怎麼回!”
楚康回頭瞧了瞧另一個耳房,心裡倒是有個想法,若事情不關慈寧宮,他也真敢來個猝死之說。可關鍵是如今牽扯到了慈寧宮,他不敢渾說。這一咬牙,只道,“那婦人不能留在樂壽堂了。先不管這回災禍衝著誰來的,得立刻叫人拉出宮去找地方埋了。萬一要是叫宮內染了什麼瘟疫,咱們擔不起。”
見楚康如此說,小衛子也就與他一起站起來直著腰板。衛公公又看了看還在院子裡站著的太醫,也就頷首應下。他衝著那太醫招了手,等到近前了,小衛子才緩著語氣說話。“瞧膳食記錄單子,入口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