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和遼東與遼西,這是不能動的。西南和東南,也是不能動。可底下冒頭出來的人,卻總是要升官的。”
希林最近也知道王爺示好於鶴爾蘇大人,可其中內情,他所知不多。這會兒,倒是不好確定鶴爾蘇家人在珩英心裡的分量了。他只好瞅瞅方才提鶴爾蘇府的人的那個官員,“王爺方才說容人,我卻有些顧慮了。”見眾人都瞧他,他才呵呵道,“右侍郎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大了些。有些不大好相處。”
戚正周自打別人傳珩英與鶴爾蘇府事情的時候,倒是不大相信的。如今見毅親王一派的希林也不支援右侍郎,心裡才稍稍安些。不過,希林所言也俱是實情的。他這會兒也就不再說話,就看向其他人。方才提起鶴爾蘇府的那個官員,倒是與戚正週四目相對,在旁人眼中就是不知都在打什麼啞謎了。
珩英心裡除了盤算著誰可接兵部的差事,還想著慈寧宮的楚康,內務府的雲、魚二人。自己才在外面造些母子失和的閒話,皇上卻又順手升了楚康。要單升楚康也就罷了,偏偏內務府裡讓自己很是忌憚著的公公,又都復了原品。哪怕魚爺現在給他辦事,他也摸不清德章帝如今玩的到底是個什麼套子。
毅親王只叫他們先議,心裡就慢慢鋪開那些圖謀。一些人見毅親王今兒並沒有劍拔弩張一般的強硬,反而是有些意外。可到底總是要給事情定一定的,也就你說一個人,我再道出兩個可替換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