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去了。衝著大總管指了指上面,然後退到殿外。這才裝作才到,然後就等著陳航幫著唱喝一句“駕到”。
大總管伺候的就是皇上,得了示下,哪還有不做的道理。樓上四人,聽到下面那聲“皇上駕到”,自有人是面上驚訝而心中無感,也有人面上和心上都意外的。溫親王卻笑道,“還是海哥兒會挑地方偷閒。皇上心裡的喜好,都快被你摸個透了。”又歪首對小王子道,“只如常心態便是,不用緊張。”
承泰也適時一笑,卻有些無奈道,“海哥兒你若是早說與皇上約在這處,我就不將人請來了。咱們可要守口如瓶,畢竟外頭若知道皇上見著了十七王子,這準噶爾和蒙古各盟部諸旗的人,準要吵翻天。走吧,咱們也下去接駕。總不能叫皇上上來時才見著咱們。十七王子,也不知你這是不是好運氣。”
皇上在戲樓一樓並沒有久候,就瞧見溫親王為首,身後另跟著三人。他故作驚訝狀,卻見海哥兒苦著臉,倒是失笑了。“你不在朝房當差,卻來這偷閒。謝尚書可是愁的問到了朕面前。可你這樣子,也不像是歡喜的。怎麼,是王叔難住你了,還是承泰又叫你有口難言?當心叫十七王子也笑話了你。”
承海搖了頭,只作笑道,“王叔和海哥兒,只以為我與您私下有約,見您來了,而王子也在,怕外頭知道,有人少不得要煩您。”又當著幾人面嘆氣道,“我這才是冤枉,不過是今兒突發奇想著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