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手上的茶不是滋味了,還搖了搖頭。等放下茶碗,又道,“軍中貪墨軍餉的事,還有那位兵部尚書。”
謝全寧聽到自己被皇上點時,就離開座然後躬著身。直到皇上說了是具體到什麼事兒,他心裡才安穩了些。可是這話不好回啊,自己是戶部中的人,頭上卻也有吏部的銜。這軍餉若貪墨,戶部也是帶出的泥,也就更不要說吏部對官員的那些職責。尚書大人心裡也就開始七上八下起來,他也難辦起來。
皇上見他不語,也不著急,還特意對著幾個想說話的人擺了擺手。“你們也不用急著說,朕就是想聽聽謝尚書的話。”盯著謝全寧的目光,皇上也收了回來,還叫了陳航再給幾位王爺也上茶,見眾人都有茶可飲了,才又道,“理藩院的人,大多對咱們那位兵部尚書瞧不上。朕心裡倒是也挺嫌他的。”
謝全寧本是想說兩句好話,可見皇上公然說嫌,剛張開的口就更沒話了。尚書知道眾人都在瞧自己,卻又索性一咬牙道,“若是換人坐兵部尚書這個位子,臣以為,旁人未必有他的穩當。就是因為這份穩當,臣妄言一句,所以兵部尚書才在不少事情上確實是挺討人嫌的。可臣,實在沒有可換的人選。”
皇上頷首,算是認可了他的話。旁觀的諸位,若有所思,卻也覺得謝尚書所言在理。謝全寧於是又道,“歷朝歷代,以軍餉說事兒,都未必會十分乾淨。可這乾淨與否,也是要看時候的。需要他們出力了,上面就要有容人的量。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