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份。嚴家的姑娘在那邊坐著,可有受什麼委屈?她可也是漢家女。你仔細想想,別回錯了話。”
知禮眸光一亮,雖然小聲,面上卻是極為佩服的模樣,“您也知道,漢家女,融入旗人的圈子不大容易。不過,她好厲害吶。說什麼善事不能勉強別人,也不能勉強自己的。也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她家是富貴還是清貧,當著眾人的面大方承認自己量力而為。所以她在冊子上,就只認了些縫製的冬衣。”
“奴才在一旁瞧的真切,公主,還有一位公府家的姑娘,對她都很是讚賞,直挑大拇指呢。奴才記著,在公主說了可以問本主時,是希林家的姑娘問的。那姑娘當時有些垂頭喪氣,挺委屈的模樣,可嚴姑娘回話後,卻又也是一臉服氣的模樣了。奴才,就記著這麼多了。”知禮冥思苦想,才把事情說明。
太后心下,便是更大喜。明白量力而行的姑娘,又不在乎旁人看待家中貧富實情,這便是不愛慕虛榮,知道分寸。漢家女裡,尋一個得她意的人,可不容易。再望了眼人群中的兄長,當下便決定,鶴爾蘇氏府,必須要迎娶一位漢家女進門。老三,也不許再胡鬧下去了。她扭臉,衝著嬤嬤點了點頭。
鶴爾蘇氏府的那位大人,正飲著自己當太后的妹妹送來的解酒湯。他這飲湯,倒是有些人也要奉承幾句的。所說之話,也不過是感嘆他得太后和皇上眷顧,府上又如何榮耀云云。只是,這些話,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