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閒氣。“往常可不敢勞動您來送宮裝,每次都是您跟前得臉的那個奴才來,回回要指點我們一些話,今兒怎麼不見他?”
眼下來給靖穆送宮裝的人正是內務府的一個主事,這位公公陪著笑臉道,“可不敢當您的‘勞動’二字。公主昨兒得封,這樣的喜事,奴才我當然要來磕個頭然後道聲喜。往日,是小盤子不會當差。您也知道,那時候兆祥所裡那位總是風光的,事事要拔尖,底下奴才也不好辦。還求公主體恤一二。”
靖穆正坐在上首,她捧著自己手上寫風土人情的書看,耳朵雖然聽到了內務府的人講的話,可她卻沒有搭茬的意思。她不搭茬,自然是要放過那些奴才的。可當奴才的,見自己主子態度明顯,卻還是氣不過。說話的宮女,只能瞪著眼睛,狠狠朝著那群內務府的人剮了一圈。這一剮,倒也很是嚇人。
送走了內務府的人,宮女還是氣不順,對著依舊捧著書而沒心沒肺看的公主,又是一番抗爭。“主子,內務府的主事,擺明了就是見您得封號了,才來登門。就算以往那些事情都是因為那個孫答應攪合,可內務府的奴才,心也都是黑透了的。您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他們說不定還要以為您是怕了!”
“公主,您看了也有小半個時辰了,放下書歇歇,仔細傷了眼睛。”有個年芳二十歲上下的宮女,捧著熱盞進來,就此打斷了那位氣不憤還想與公主說些什麼的宮女的話。若論年歲,這二個宮女倒是一般大。只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