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事,在外人眼裡是很損顏面的事情,甚至,也有不少人等著看太后母族的笑話,他都清楚。
正是因為如此境況,皇上居然還記得他的喜好,這位大人心裡別提有多酸楚了。正如之前太后在慈寧宮同奴才們說的,鶴爾蘇氏府上,人心不齊,也就是這位老大,還有在邊關的尋哥兒,心裡還是有忠君之心的。他當即就要跪倒,給皇上磕頭謝恩。可才彎腰俯身時,皇上卻伸手將他拖住,“舅父。”
陳航見皇上在眾人面前如此抬舉太后的長兄,馬上跟著皇上的話說了一句,“大人,今兒皇上同您論的是親戚情分。您就無須多想了。咱們皇上,心裡最是拎得清的人。有些事情,同您沒有干係。您只要行得正,且坐得端。有什麼可放心不下的?誰的錯,在主子面前,就合該誰去領,才是正理兒。”
皇上的舅父,手上拿著那份大月餅,又拿了陳航剛給他到手上的小月餅,心裡只有重重一嘆。往日,自己仗著妹妹是太后,而外甥是皇上,做的那些耀武揚威的事情,到這會兒了,也都算看清看明白。再得勢,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雖然眼下將自己比如牲畜和犬,是有些難看,可事實如此。
“皇上不單對自己的舅父有情分,對親王您也是不差的。”跟著皇上同去暢音閣的人,還有一個在戶部任職的侍郎。他往日沒少湊在珩英的跟前,同大學士希林也是多有交好。這會兒,他也走到了毅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