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不可,誰叫你把我弄到外面,你就要負責到底。”
看到狐媚兒眼中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劉辛恨得牙根直癢癢:“老嘻,要不你就先呆在這,我這一次不能帶外人去。”
嘻哈上人眼珠轉了半天:“好吧,不過你得快點回來,萬一要是錢花光嘍怎麼辦?”
“除非你是敗家子,記著,我這房子是祖產,你別給弄壞了。不然,我非把這事告訴你老婆不可!”劉辛知道威脅嘻哈上人最好地方法就是抬出他老婆。
嘻哈上人兩手抖動幾下,強忍住掐脖子的衝動。劉辛滿意地笑了笑,他也知道,其實,這傢伙真是一點色心也沒有,就是頭腦太簡單,而且還缺根弦,希望這段時間別被狐媚兒賣了才好。
隨後,劉辛就獨自踏上北極之路,現在,距離半年之約也只剩下五六天的時間。
回想起第一次隨著厲天行地化身去北極,現在舊地重遊,自己已經躋身渡劫期的修真者之列,世事變遷,果然如白雲蒼狗,不知道幾年之後,又會有什麼變化?
風馳電掣一般,劉辛終於又踏上北極莽莽的冰原,這個季節,正是北極極晝的時候,滿眼白茫茫一色,心神立刻清爽不少。
劉辛放出靈識,搜尋白乘風地蹤跡,卻一無所獲,看樣子,正主還沒來。想到既然已經約定好,白乘風來了之後,肯定會主動來找他。以白乘風強大地神識,應該很容易。所以,劉辛也不著急,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盤膝運功。
大約過了一天,劉辛忽然察覺到遠處有靈氣波動,而且還不是一股,似乎有百人之多。
“難道都是白大哥邀來的朋友?”劉辛掠上半空,靜靜等候。很快,黑壓壓的一群人進入劉辛的視線。
劉辛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白乘風生性孤傲,散仙跟修真者又很少接觸,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修真者。或許,他們是另有事情要辦吧。
及至看清來人,劉辛更加愕然:“怎麼是崑崙派的。當先那個鶴髮童顏的老道,不就是天機子嗎?”
天機子也發現了對面地劉辛,也是一愣:這小子怎麼在這,難道又來跟我搗亂?
當看到劉辛孤身一人地時候,天機子心中忽然一動:真是天賜良機,今天就把這裡變成你劉辛的葬身之地。
於是飛到劉辛十丈之外:“哈哈哈,劉大掌教,幸會幸會。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劉大掌教成了孤家寡人?你的那些徒弟、兄弟,還有黑白兩大護法,怎麼不在左右保護?這裡空曠冷清。少有人跡,可是殺人越貨的好去處!”
劉辛見他得意洋洋,顯然居心不良,嘿嘿一陣冷笑:“天機道友莫非到此地就是做這樣的事情來地?”
“本來不是。但是既然遇到你。說不得也只好做一次,這可是劉大掌教教給我們地。”說完,將手一揮,身後地崑崙弟子立刻散開,形成一個大包圍圈,將劉辛圍在正中。
劉辛也不著急,他正想來驗證一下,渡劫期地攻擊力到底效果如何,既然天機子一上來幾撕破面皮。劉辛正好求之不得,他準備憑藉法寶拼殺一通,如果形勢不妙,馬上就跑路。
一時間,北極的天空。殺氣籠罩。雙方都凝立不動,蓄勢待發。肅殺之氣。越來越濃。
終於,劉辛地身形動了,他手指輕彈,一朵拳頭大小的墨蓮向天機子飛去。墨蓮的體積雖然縮小,但是卻凝練地如同實質,而且,裡面蘊含的威力也增加幾倍。
“雕蟲小技!”天機子長劍挽出一朵瑩白地劍花,迎向墨蓮。空中,立刻想起一聲巨大地爆炸。
就在這時候,劉辛的身子飛速倒退,翻天印猛然祭在空中,和他身後的一名崑崙弟子的腦袋進行一次親密接觸。毫無懸念,那名弟子在迷迷糊糊中就形神俱滅。
劉辛知道天機子的修為,也是快要渡劫,如果和他單打獨鬥,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所以,乾脆先佯攻一記,然後就向他的門人下手,一擊立威。
很顯然,崑崙弟子被劉辛激怒了,一片暴喝聲中,數十把飛劍閃爍著奪命的寒光,向劉辛身上招呼過去。
取出杏黃色的一面小旗,祭在頭頂,飛劍全被遮擋在黃光之外,全部無功而返。劉辛之所以敢面對崑崙的群毆,就是因為有這個保命地法寶。
天機子一見到熟悉的黃光,恨得牙根只癢癢:杏黃旗是崑崙的寶貝,如今卻拿在敵人的手中,叫他如何不惱?
怒吼一聲“打”,七色光芒閃起,天機子祭起打神鞭,惡狠狠向劉辛頭上打去。
“天機道友,都是崑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