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行空忙道:“大哥,不是這樣的,燕兒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她就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偷刀的。你千萬不要怪燕兒。”
王湄忙也道:“方師哥,其實你不知道,燕兒為了你發過毒誓。”
司馬行空接道:“我爹曾經不讓燕兒與大哥在一起,我爹其實是有目的的,便是為了大哥的刀,所以那麼一激,燕兒便發了毒誓,說不拿回刀給我爹,將來做尼姑也不與大哥在一起。”
方榮哈哈大笑道:“這麼回事啊。燕兒對我真好。”
司馬行空忙道:“大哥,我是來求你的,你不要怪燕兒,不然燕兒沒法活了。”
王湄害怕道:“方師哥,你不要這樣呀,你倒是說話呀。燕兒都是為了與你在一起呀。”
方榮無奈道:“我怎麼會怪燕兒?我早已知道她的心,只是,你爺爺知道遲早會得到刀的,為什麼還要劫了彩朵去呢?”
司馬行空惑道:“怎麼會?大哥,其實刀我爹已經拿到京城來了,我馬上去叫我爺爺把彩朵放了。”說完起身道:“湄兒,你在這等著。”說完躍了出去。
方榮問道:“湄兒,現在燕兒在哪?”
王湄忙搖頭道:“方師哥,你原諒燕兒吧,我與司馬哥哥商量好啦,以後一定幫你再偷回刀的。”
方榮笑道:“湄兒,你想哪去了?我發誓,我絕不會恨燕兒的,也不傷燕兒一根毫毛,你現在放心了吧?我就想知道她在哪裡而已,我不放心她。我見過她一次失心瘋了,我不想她再受不了刺激。”
王湄放下心來,笑道:“燕兒也來京城啦。她與司馬哥哥爺爺在一起。”
方榮哦一聲,道:“那我放心了。湄兒,你幫我留心一下,關於崔呈秀與魏忠賢的訊息。”
王湄點點頭笑道:“害我們白當心一場。燕兒一定開心死了。原來方師哥對刀一點也不在乎。師公非氣死不可。”想想武王本來已經死了,這麼說是對他的不敬,忙捂住了嘴巴。
洪慧做了飯出來,道:“湄兒,餓了吧,吃飯吧。”吃完飯眾人坐在客廳等司馬行空的訊息。
也不知到什麼時候了,忽聽得外面三人腳步聲,方榮忙衝出去,正是司馬行空、司馬飛燕、彩朵三人。司馬飛燕首先撲入方榮懷中哭道:“方哥哥,燕兒錯了,你不要不理我。燕兒捨不得方哥哥。”
方榮摸著她秀髮笑道:“傻瓜,我怎麼會怪你?我要是怪你你哥哥敢帶你來見我麼?”
司馬行空道:“我本來不讓燕兒見你的,可是燕兒說就算給你殺了,她也要來見你。”
司馬飛燕哭道:“燕兒做的一切都只是不想離開方哥哥,燕兒不能沒有方哥哥。”
方榮抱了她進了屋,放開道:“燕兒,那你就住在這裡吧,由慧姐姐照顧你。”又對彩朵道:“阿彩,你沒事吧?他們可有折磨你?”彩朵搖搖頭。方榮忙將之摟在懷裡道:“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
彩朵推開他道:“是彩朵連累你了。慧姐姐,我累了,我睡哪裡呀?”
方榮也不知如何開導她,現在也不是說些兒女情長的時候,忙道:“慧姐姐,那你帶他們去睡吧。”
司馬飛燕雖想時時刻刻與方榮在一起,但怕他越發討厭自己,只得也跟著睡了。
方榮躺在床上,已是輕鬆了許多,現在唯一煩惱之事便是刺殺魏忠賢之事了,而傷心之事莫過於宮珠娥的死。若是沒有見到群雄來京,方榮本來打算明日便回貴州的,但現在已是不能。不敢多想,定了定神睡下了。
第二日方榮也不好說出讓他們走的話,又當心著虛木、楊羽他們會被魏忠賢發現,畢竟奸細很多,與刀王他們說明情況後,易容後往信王府去了。群雄倒是哪也沒去,只待在府中,似乎在等著一個機會。方榮守了一日也沒事發生,信王也是未見,看來信王真的早已搬走了。
天也黑了,方榮在附近一家小客棧找了位置坐下,忽見從牆上輕輕躍出一人來,方榮識不得他,只怕他是奸細,如果不是奸細,他有什麼重要之事自己也好暗中相助,於是方榮悄悄跟在了後面。那人出了郊外,進了一間茅屋。
屋中一人道:“李念,今日有何新訊息?”
又聽一人道:“柳大人,今日的訊息小人可是拼了性命逃出來的,從此小人可不能再回去了。”
那柳大人道:“什麼事,快說吧。”
李念放小了聲音道:“天津之變後,各門各派不僅未離去,反而偷偷進京了,現都在以前的信王府。他們只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