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了寧王吧。”
李勤道:“我正是要與教主商量這事的。我們有放寧王之心,但不可明目張膽地放。一來教中兄弟死傷那麼多,這般輕易放了寧王對不起教中兄弟,二來我們這般放了寧王,朝廷定然懷疑寧王早與我們相勾結,現魏忠賢黨羽還很多,到時怕寧王在朝中有理說不清。”
方榮道:“那怎麼辦?”
李勤嘆口氣道:“教主到時做好心理準備就是了。”
方榮知他一向計謀過人,料事如神,道:“不管什麼事,我聽你的就是了。”
李勤又嘆口氣道:“教主早點休息。”
方榮不知他為何總是嘆氣,是嘆自己沒主見麼?反正方榮心中也做好打算,本不願做這教主,也不理會他。要回家已是不能,只在峰頂上睡了一夜。第二日也不叫人看好寧王,巴不得他逃掉呢,只自行下山趕回家了。
在家中只抱著方滕逗他開心,這般過了一天一夜。到得早上,東方齊天道:“寧王走了,你去真主峰看看吧。”拍了拍方榮肩膀進屋去了。
方榮忙往真主峰而去。方榮才入大廳,廳中站滿了人,只見二人跪在了他面前,正是韓鉦與寧詩莘。方榮不知怎麼回事,道:“韓叔叔,寧嬸嬸,怎麼了,快起來。”
韓鉦道:“寧王是我放走的。請教主正法。”
方榮驚得不知所措,原來前日李勤叫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是這麼回事,方榮知道,教中之人犯了大錯,都是由教主親自正法的,而正法就是處死。
方榮還在發愣,韓鉦已然將劍給了方榮,方榮木然接過劍柄,而韓鉦將劍尖對準自己心口,方榮才回過神來,劍已沒入韓鉦胸中。韓鉦倒在了地上。
方榮大驚失色,忙要搶救,只見得寧詩莘輕聲叫道:“韓大哥,我來了。”
方榮再去瞧,一把匕首也沒入寧詩莘腹中,寧詩莘已扶在了韓鉦身上。這突變太快,一切都不等方榮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呆了一陣才想起應該救二人,可是二人觸手冰涼,早已死去多時。
方榮一躍而起,抓住了李勤胸口道:“你早知會如此,為何不阻止,為什麼?”
李勤道:“教主,天意如此,誰也改變不了。”
方榮怒道:“誰說天意如此?你早料到了。什麼不能放了寧王走?你根本就是想故意害死韓叔叔。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不聽你的話了,我親自放了寧王,你們要恨我,就恨我得了。”一把將李勤重重推開,將石桌一掌擊碎,跑出了大廳,一口氣跑下了山,來到城中酒樓,要了酒喝起來。
喝得已有七分醉意,手中杯忽被人奪了去,只聽洪慧的聲音道:“方弟,夠了。別再喝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方榮哭道:“韓叔叔與寧嬸嬸被我害死了。”
洪慧也是一驚,道:“怎麼回事?”
方榮道:“要是我早些放了寧王,韓叔叔他們也不會去救寧王,他們也就不會自殺。韓叔叔死了,寧嬸嬸也死了。”
洪慧鬆了口氣,嘆口氣道:“方弟,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想那麼多了。快回去吧。”
方榮道:“不,等我好些了再回去。方滕剛出生,便發生這樣的事。方滕剛出生,我便殺了人。”
洪慧無奈,坐下道:“好吧,我陪你。”
方榮再要喝,洪慧卻不讓他喝了。方榮只得不停地吃飯吃菜。
正在這時,洪慧見了三女一男走了進來,竟是峨嵋雙姝、宋惠,而那男子卻是袁盛。原來路上袁盛瞧見了宋惠,雖不及花語婕,加之對之死心,對宋惠愛慕不已,袁豐勸之不住,又要急著趕回京城,只得任由袁盛了,這便一直跟了三女又回了貴州。四人也沒瞧見方榮,畢竟現在方榮由於成親,服飾動作也大不如前,加之也非坐在顯眼的地方,三女又被袁盛繞得有點暈頭轉向,哪有心思看食客。四人坐下叫了幾樣小菜。
一路上袁盛甚是大膽,毫不避嫌,對宋惠照顧得殷勤周到,宋惠也瞧袁盛一表人才,又師出名門,更覺得以前從來沒人對自己這麼好過,以前雖也有王鵬、羅桓等人追求過她,但他們也只出於愛慕,也沒袁盛這般肆無忌憚,宋惠一下想到袁盛的諸般好來,對之也漸生好感。
楊羽自然也瞧在眼裡,也暗暗高興,畢竟她知道,方榮是沒希望的。
當小二送上菜時,楊羽小聲問道:“聽說這裡官府巢匪,正在打戰,請問小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那小二道:“戰早打完了。誰也沒勝,聽說一道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