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飛燕道:“大老遠的跑來這裡迎接我們,一定不安好心,還除了方哥哥與蕭伯伯外,巴不得我們不去,那不是有陰謀能有什麼?”
盧石忙道:“姑娘何必把人想得那麼壞呢?像姑娘身在那種地方,心不是一樣好麼?”
司馬飛燕雖知他在拍自己馬屁,但不免高興的,道:“那是當然,同理也可說明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更是大大的有可能出現惡人的,而且一出便是陰險的惡人。比真正的真惡人更可怕。什麼時候被他咬了一口都不知道。”
盧石雖聽得出她將自己比作狗,但也不敢發怒於表,道:“只要姑娘指出來,在下第一個去教訓他。”
司馬飛燕笑道:“他們一般都偽裝得很好,比如說你吧,還真瞧不出來是真小人呢還是偽君子。”
眾人聽了不免大笑,刀王道:“燕兒,你這不是說他根本便是個大惡人麼?惡人我可一定是要見一次教訓一次的。盧石,你說,你到底是不是?”
盧石心下大驚,知刀王一向瘋瘋顛顛,從來不會遵什麼規矩,更不會給什麼人面子,便是長輩也經常是不給的,更何況自己?忙道:“司馬姑娘說的笑話,蕭前輩何必當真呢?”
刀王哼一聲道:“我想了想,來找我的話,我倒說你一片好意,說不定我還真不畏艱辛地去了,可是這動盪時刻,你偏偏非請方榮不可,只怕請我是個幌子,請方榮才是真。”
盧石忙跪下道:“蕭前輩可不要嚇晚輩,蕭前輩若是非要這麼認為,晚輩只有一死才能以表清白。”說著抽出了劍。
司馬飛燕笑道:“那你抹自己脖子讓我瞧瞧。”
盧石紅了臉道:“姑娘如此殘忍的麼?”
刀王也不願讓他丟臉,道:“算了,你的話相信吧,不過別人可不知道了。總之呢,我也不會跟你去嵩山,不順路,你也不用跟著我,很危險。”
葉若玉怒道:“你們還不滾麼?是不是想讓我殺了你們?刀王不殺你們,我可沒說不殺你們。”
刀王忙湊個數道:“我最喜歡打架的了,有人打起架來,我可閒不住,非也要打不可,本來我打架是不幫誰誰誰的,可是我又不打女子的,那隻好打你們了。打到你們時,你們可不要見怪哦。”
葉若玉得到刀王支援,雖也並非要真殺了他們,總要將他們嚇走的,猛地站起做要動手模樣道:“還不滾麼?”
司馬行空也站了起來,方鋮也拔劍而起,道:“嵩山派的人又怎麼樣?”
盧石無奈道:“既然如此,在下只有先行告退了,等諸位到了鄭州嵩山腳下,在下再有請諸位到敝派一聚。告辭。”說完轉身離去。
九人正要安心吃飯,突然那嵩山派七人一齊飛了進來,七人倒在了地上,除了盧石受了重傷爬不起來,其餘六人已當場死亡。
九人正在想誰人如此狠毒,走進來五人,當先一人一身錦衣,看來是官場之人,一進來便憤怒地瞧了九人一眼,最後定在方榮身上,忽地一掌往方榮擊去。本來那人離方榮甚遠,但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已突然在眼前往方榮頭上擊去。方榮早知此人厲害,忙疾往後退避過了,那人見方榮避過,後招又疾至,方榮從一開始並未料到此人一句話未說便動手,而且是如此犀利的招式,又快又猛,招招致人於死地,將方榮罩在掌下,一時竟然無反擊之時。眾人還未及上前相救,那人已攻了幾十招,若非方榮躲得快,只怕早已被他擊成肉泥了。
那人攻得正緊,刀王已出掌來救,道:“白銘,我們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便來了。”
此人正是來尋方榮報殺子之仇的朝野王白銘。眾人都是一驚。白銘本與刀王不相上下,只怕還已非刀王對手,怒道:“蕭白刀,今日我不與你計較,等我殺了方榮再說。”
方榮這麼緩得一緩,又知眼前之人是非殺自己不可的人,有刀王相助,忙提掌攻去。本來方榮的掌法已少有人能敵,加之方榮內力實已在朝野王之上,現在又有刀王相助,不過幾招,白銘已無還手之力,那四人見主人勢弱,都衝上前去,不想三人的掌風已不容其他人靠近,四人衝到前面時,被強大的內力逼得後退幾步,若要強行衝入戰團,只怕是送死,都不敢近身了。
花語婕首先拔劍往那四人刺去,司馬行空亦攻了上去,一時除了東方妍雪,哪還有人坐得住,都往四人攻上前去。這四人都乃白銘最得意的弟子,武功都是不差,雖是比方鋮與駱琪略高些,卻比花語婕、司馬行空要差,而且又有葉若玉幫忙,四人豈是五人對手?四人一下被逼出門外,不想花語婕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