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跟淮兒每日都會飲上幾盅呢。”
“你們喜歡就好。”真定公主眼神很誠摯,“我心裡一直都很感激夫人與宋都督。”
“啊呀,與我們有何干系?是裴知府自己爭氣,不然皇上也不會如此看重他。”
談到裴翠巖,真定公主的目中是掩飾不住的愛慕,笑一笑道:“他是很刻苦的,去了金陵後,連著兩年不曾回來,說要好好當父母官給金陵的百姓做主。”她很思念他,但也不得不支援他。
章玉姝見狀忍不住暗自一嘆。
之前宋淮說的話著實讓她心驚,她沒想到裴翠巖會是這樣的人。
往前日子艱苦,真定公主可從來都沒有抱怨的,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姑娘,學會了侍奉婆婆,學會了操持瑣務,把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可裴翠巖在金陵竟然……章玉姝眉頭擰了下,隨即又馬上掩飾住情緒。
絕不能透露出一絲一毫。
“金陵確實也是個好地方,不然怎麼能有如此錦繡?我可向往很久了,正打算要去金陵遊玩。”
真定公主驚訝:“你要去金陵?”
“是啊,雖說離得遠,但沿路皆是風景,又是這樣的好時節,何樂而不為。”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無情。六代繁華,暗逐逝波聲。空有姑蘇臺上月,如西子鏡照江城。”真定公主情不自禁唸了幾句詞,面上露出羨慕之色,“我五歲時學到這首詞,當時曾幻想過金陵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還跑去問父皇,父皇說哪日有機會帶我去見識見識。”
然而,她後來為嫁給裴翠巖,得罪了父皇,父女之情消失殆盡。
真定公主的神色又變得落寞。
章玉姝安撫她:“等我回來定會與公主好好講一講金陵……”說著忽然一頓,“公主早就不住在宮裡了,想去何處不能去?不如與我一起?”
真定公主愣住。
章玉姝興奮的拉住她的手:“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