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給瀲灩一個公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女皇蒼老的臉上已經浮上了思索之色,口氣中卻沒有太多的驚詫,多年的執政,早練就了喜怒不形與色。
“瀲灩深夜進宮不是來逗陛下您樂的。”水瀲灩一屁股坐在女皇的對面,根本不管這個動作有沒有犯上的嫌疑,“‘幻月’窩藏我國叛臣,已令我主震怒,三十萬大軍立即開拔,強扣我夫,瀲灩心寒,亦是相當與一巴掌打在我太子王夫臉上,此事‘晨陽’斷然不會坐視不理,瀲灩雖怒,卻深感一旦開戰,百姓塗炭,‘幻月’生靈不該為一人之罪揹負上些許蹂躪,皇上您,英明一世,又能接受如此兵力懸殊沒有任何勝算的戰爭嗎?所以瀲灩思量再三,才會有今日突然進宮的冒犯。”
點點頭,女皇臉上已經慢慢平靜,算是接受了水瀲灩的解釋之詞,“能否給朕些時日,畢竟此時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對你的身份,朕現在都不能確認,不能說完全相信你的話。”
雙手舉過頭頂,手中是一面金燦燦的金牌,“這是先皇賜與瀲灩的三軍統帥之令,陛下您不妨過目,瀲灩身份,一查便知,若不是因為含怒而來,瀲灩定不會如此無禮,請皇上見諒。”被自己如此搶白和氣勢逼人,她卻沒有絲毫動怒,就衝這份胸襟,自己也該收斂些。
“瀲灩已經傳令回國內,叛臣必定抓回,如今‘蒼露’三十萬大軍,‘晨陽’二十萬大軍俱已經在途中,但是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