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白平時最看不慣他們這些人,清高的如同不食人間煙火,不屑於和他們同流合汙,今兒個怎麼轉性了,肯陪他睡上一夜。
錢太守不傻,一場虛驚後,想明白了前後,顫抖著手,指著蕭月白“蕭月白,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敢欺辱上級,容我回稟朝廷,一定治你個死罪。”
“錢大人何必這麼大火氣呢。”
蕭月白並不把錢太守的威脅放在眼裡,修長手指憐愛的撫摸著那條被稱為赤紅的蛇的頭。
“錢大人剛才被赤紅咬了一口,不知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錢太守警惕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被那條蛇咬過的地方,此時脹痛的厲害,小腹的灼熱全都擁擠在一個地方,想**又不得而出。
盯著蕭月白那修長的雙腿,錢太守不僅又咽了口唾液。
此時,有可能,他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將蕭月白狠狠的按在床上蹂躪一番。
“錢太守還在想著打我的注意嗎?不怕再被赤紅咬一口的話,你儘管來試試。”
那條蛇被點到命,立馬張牙舞爪的露出兇惡的模樣,狠狠的盯著錢太守。
錢太守嚇的大氣也不敢出“別,別,蕭大人,咱們都是同僚,我今晚就和你開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赤紅乃是蛇中的毒王,錢大人,有那種心思還是想想怎麼求我給你解藥吧。”
聽蕭月白這樣一說,錢太守立馬變了臉色,蛇中的毒王啊,以前也聽說過這新上任的縣令略懂醫術,尤其在毒藥方面頗有研究。
尤其這條小蛇又如此罕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錢太守決定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趕緊趴地上求饒道“蕭大人啊,大家都是同僚,只要你肯給我解藥,咱們萬事都好商量。”
“我的要求很簡單,開倉放糧。薊縣歸我管,我就不能讓這裡的百姓活活餓死。”
“好好,我答應。”
“還是有個文書的好,這樣,錢大人老倪親筆修書一封,蓋個印章。”蕭月白從懷裡掏出一份文書遞給錢太守。
錢太守慌慌忙忙的趴在地上寫了幾個字,然後顫顫巍巍的將藏在發冠裡的官印掏了出來,蓋上印章。
“蕭大人,我都按你說的做了,先在求你給我解藥吧。”
蕭月白接過文書看了幾眼,確定無誤後,將文書揣進懷裡,“錢大人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蛇本性淫,這赤紅更是萬蛇之王,唾液有催情之功效,其實解藥也很簡單,錢大人現在出去找幾個樓裡的姑娘小倌解決還來得及。”
蕭月白擱下這句話瀟灑的從廂房裡推門走了出去。
……
夏清茗和南宮辰聽到那個錢太守死亡的訊息已經是三日後,聽說是在**方面縱慾過度,精盡而亡。
“不用懷疑,這是肯定是蕭月白乾得。”
南宮辰非常肯定的說道。
正陽彙報著這幾日打探來的訊息。
這幾天薊縣的縣衙忽然開倉放糧,百姓們捱餓了不少時日,終於能吃上一頓飽飯。
民間到處都在誇蕭月白此人,說蕭大人人長得好,心腸也好,簡直是仙人下凡,專門救苦救難來的。
“蕭月白的心腸好,騙鬼去吧。”
南宮辰不屑的撇撇嘴。
“師兄這麼些年不見,嘴巴依然惡毒的可以,在背後說人壞話可是很不地道的。”
正說著,蕭月白已經饒過迴廊,進到屋裡。
“我哪裡比的上你蕭美人,在哪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南宮辰四兩撥千斤的頂回去。
夏清茗上下打量了蕭月白一番,心裡對蕭月白的好感增加了好幾分。
“臣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月白進到屋裡,目光在夏清茗身上停留了一圈,緩緩跪下請安。
“你識得我?”
夏清茗疑惑,三年前那場科舉,殿試並沒有進行下去,前三甲可是連皇帝的面都沒召見,就被分配到地方去了。
“能讓南宮將軍捧著的人,不是當今聖上還有誰。”
無怪乎蕭月白會這樣說,南宮辰此時正殷勤的剝桔子給夏清茗。而夏清茗似乎是享受慣了,非常自在的吃著南宮辰喂到他口裡的東西。
兩人這姿態似乎有點太過曖昧了。
被這樣一提點,夏清茗有點尷尬。
剮了南宮辰一眼,都是這傢伙害得,害他一個做皇帝的在臣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