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立馬大叫委屈。
他採誰也不能採蕭月白啊。
蕭月白是誰,嚴格說起來,還是他南宮辰的師弟,現當初他被老頭子也就是他師父,前任北冥邪教教主給拐回來不久,也就四五個月吧。
老頭子又弄回來一個乖巧漂亮的小娃娃。
有了夏清茗的前車之鑑,南宮辰不會再衝動的以為蕭月白是女娃。
南宮辰他師傅說了,南宮辰這破小孩嘴巴惡毒,做人還囂張的很,從來不把他這師傅放眼裡,弄得他覺得做人家師傅非常沒有成就感。
於是又弄來一個蕭月白。
小時候的蕭月白,長的乖巧,嘴巴甜,很會哄人。
把他師傅老人家哄得一愣一愣的,蕭月白在北冥邪教混的是風生水起,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見著南宮辰甜甜的喊一聲“師兄。”
南宮辰曾經有段日子非常樂意的給人做了回師兄。
可是,這蕭月白真的就乖巧嗎?
那只是表面現象,蕭月白不喜歡習武,這點和夏清茗很像。
他家老頭心疼蕭月白,心說那一奶白奶白的娃娃,曬黑了,曬壞了,可怎麼好啊。
於是南宮辰很倒黴的在日頭底下肚子一人扎馬步。
奶白奶白的小娃娃好奇的支著腦袋,一直瞅著南宮辰,兩個時辰後,時間到了,得到解放,南宮辰剛想適時的鬆動一下筋骨。
就見那奶白奶白的小娃娃,一臉崇拜“師兄,你好厲害,居然紮了兩個時辰馬步。”
南宮辰被誇得飄飄然,“那當然,你師兄我還能再扎兩個時辰呢。”
然後就聽到那個乖巧的小娃娃扯著嗓子喊“師傅,我師兄說,他還能在扎兩個時辰馬步。”
就聽到老頭子的狂笑聲“哈哈,不愧是我北冥邪帝看上的徒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那就再扎兩個時辰吧。”
南宮辰的臉一下垮了。
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小娃娃。
小娃娃皺著張臉,一臉委屈,眼睛紅紅的在眼眶裡打轉“師兄,對不起。”
搞得南宮辰心裡挺有負罪感,還沒適時安慰幾句,一個身影衝了過來,照著南宮辰腦袋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又欺負你師弟。”
然後媚語那個老妖婆抱著小小的蕭月白在臉上吧唧幾口,安慰道“別怕,有姐姐在,姐姐給你出氣。”
汗,你都能當他奶奶了吧。
南宮辰不屑的撇撇嘴。
那小娃娃根本就是在裝可憐,表面無害,實際上坑了不少人。
比如往他師傅的身上下點癢癢粉,往媚語的胭脂水粉里加點佛笑散,在眾人的飯食里加點瀉藥。
晚上趁著長老們睡熟了,剪下兩根鬍子。
這種種惡行都是那可愛到不行的小娃娃所為,偏巧還就是沒人相信,每次蕭月白犯了事,總會被擱著南宮辰的頭上。
南宮辰很冤枉,心說有啥大不了,逼急了老子回將軍府去,誰要和你們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成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白痴在一起。
然後南宮辰真的打包裹走人了。
那小娃娃屁顛屁顛的追上去,眼睛紅彤彤的,掛著淚珠,一把抱住南宮辰的胳膊。大哭“師兄,你別走啊,我以後再也不淘氣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小娃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南宮辰心軟了。
又留了下來。
可是如果南宮辰當初知道,蕭月白挽留他的原因,打死他也不會留下來。
用蕭月白的話說,你走了,誰踢我背黑鍋啊。
南宮辰氣的想要吐血。
要說南宮辰短袖,還是拜蕭月白所賜。
南宮辰幾乎是全才,北冥邪教的武功,十八般武藝幾乎是能學的全都學了,媚語的毒藥也是略有研究。
蕭月白和他不一樣,老頭子的武功沒學多少,下毒的功夫卻是一流。
尤其是研製毒藥方面,比起媚語有過之而無不及。
媚語經常找南宮辰像在他身上下藥,可是南宮辰是誰,哪能那麼容易著了道,媚語從來沒有得逞過。
那日天氣晴好,南宮辰悠閒地晃啊晃。
蕭月白裹了身素色長衫,長髮在風中凌亂,映襯的那張色如春花的臉越發妖嬈好看。
南宮辰不知怎麼的就起了**的心思。
他對蕭月白真的沒什麼心思,小時候將他當師弟,等長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