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劉畢走了過來,開口問道。荊天明見是劉畢,便點頭言道:“我方才見你們儒家眾人擠在一處,不知討論些什麼,覺得不方便,就沒有靠過去了。”“是啊。”珂月也道:“真鬧了好一會兒,事情都弄清楚了?”
“天明,此次多虧了你為我儒門除害。”劉畢一個長揖到地,說道:“也為談直卻大哥報了仇。”“自己兄弟,這麼客氣幹什麼?”荊天明說道:“倒是你,我殺了邵廣晴這事,沒給你帶來麻煩吧?”
“我早將諸多人證、物證收集齊備,只是邵廣晴勢大,難以公開罷了。”劉畢眼神流轉,臉上現出微笑,道:“不瞞你說,剛才之所以如此吵雜,是在推舉新任的儒家掌教。”
“莫非……你成了新任儒家掌教?”珂月心中猛地一跳,好像有什麼不吉的預感。“正是!”劉畢掩不住心中歡喜,喜形於色地說道。“這真是太好了。”荊天明卻是打從心底為劉畢感到高興,還推了劉畢一把,興奮地說道:“好傢伙,真有你的!從此以後,儒家就靠你來光大了。談大哥地下有知,不知該有多高興哪!”
“呵呵!”劉畢也笑得合不攏嘴,“今天晚上有個小小酒宴,你們也留下,一塊兒慶祝如何?”“這……”荊天明知道珂月巴不得拔腳就走,便轉頭望向她。珂月卻兩眼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荊天明的眼神。“我看還是算了吧。”荊天明回頭對劉畢說道:“方才為了對付你們儒家的八佾劍陣,耗去不少內力,我跟阿月都著實累得很,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還是改日……”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