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位弟子也不能太過靠近,傳說那塔是平日冰原祈禱占卜之用,也是一處禁地。
秋葉原聽著也是覺得不對,天機那老頭葫蘆裡又賣得是什麼藥,他想了片刻,再看了看身後的幾十人。他只能是找了幾隻雪裡飛,將人都拉了進去。眾人這才看見了若兒,卻她盯著“章博淵”發愣,突地嘆了口氣。
雪裡飛拉著的馬車也是寬敞,十人一車,也將那些“搶位生事”的人都安排了進去。傲世見了若兒回來,剛要搭腔,卻見了若兒嘀咕了一句:“可愛不見了。”
斐妄看著有些心急,不時地看望前路,聽了若兒這句幾乎細不可聞的話,才抬起眼來,安慰道:“莫要操心,只怕是送回了導犬的棚裡去了。”
碧色在旁嘟嚷著:“姐姐,你一人跑了出去,害的我和那狐媚子擠在了一處。”她這話也是刻意說得大聲,金奴聽了在旁笑得脆聲小,若兒卻是若有所思,只是看了看傲世的臉色。見他瞧著兩旁的雪路,也沒問她昨夜去了何處,心裡也是有些不快,這還是一個人舒坦些,近了這些人,自己的心情就無端差了些。
冰原遼闊,雪裡飛卻是遵循著固有的雪道滑行的,一路上,隨處可見巡邏的弟子,想來是和那幾聲鐘聲有關,等到車馬近了冰原,前方出現了一座冰雪星臺,正是一座鐘樓模樣。
前頭站著無數的金衣弟子,都是些天原的弟子,若兒忙在人群裡找了一圈,並沒有尋到景冉那嬉皮笑臉的身影,只是讓她有些吃驚的是,反倒看見了另外兩張熟面孔,廖景和空明師長,他們這時也是一身的金衣,看著是天原弟子的裝扮。
只是無論是空明兩人還是其他弟子,都是一臉慘色,前方的地面上更是躺著好幾具屍身,見了原服的顏色,竟是各原的弟子都在其中。
天機長老站在了天機樓上,俯視著下方,見了匆忙趕來的馬車,只是微微顎首。幾人往了地上看去,也是一愣,這些屍身上也是有了冰雪凍傷的痕跡。
北陸和玉闋的幾位領軍分別向上,卻不知該不該行禮,半晌才在了天機的注視下說了一句:“玉闋國茅洛天,北陸國步輦雲見過天機長老。”
兩人都是上只跪拜天子之人,但在了這足足有百尺高的天機樓下,心裡也是生了些畏懼。冰原在世已經千年,關於這裡的詭異傳聞也是屢禁不絕,兩人雖是為本國事情前來,但還是有些謹慎。
“你們要來查問的事也是我們這會兒的疑問,都已經在了地上了。”天機在了上頭說道,他所指的正是地上的屍體。
空明走上前來說道:“幾位前來的目的,天機長老早已占卜得出,有人借了冰原的名義,殘害各國人士,只是這事情並不是我們冰原做的。”
“章博淵”走上前來,看了一眼空明,然後說道:“這話卻是出自冰原之口,我們又如何相信,這話是真的。”
天機說道:“冰原立世,也是光明磊落,又怎麼會在此說了些訛人的話,你們所指的事,和冰原無關,都是些人為之禍,冰原不能也不會擔上那些罪名。”
他話音才落,站在了人群當中的百里焰漪只覺得上頭射下了一道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聽了這話,心想,難道這老頭還能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發生的事情不成,想起了百里奇的死因,她心裡有些發慌。
天機緩聲說道:“我言盡於此,冰原內有獸類竄逃而出,正要為禍,爾等還是速速離去,不要誤了性命。”聽了這話,眾人當然還是不肯,“長老一說就將這些事都推了乾淨,我們也是各自檢視過屍首,和地上這幾具屍首的死狀有些相似,還請長老交出為禍的獸類,我們可帶回國中一查。。”
“放肆,”天機勃然大怒道:“爾等鼠輩,進了冰原還要如此無禮,冰原豈是你們這等人胡亂撒野的地方。”只見空中突然落下一道悶雷,地面上的雪翻滾成了雪浪。那些下盤不穩些的兵士被拋了出去。
忽然天機樓上鐘的不敲自鳴,發出了響亮的轟鳴聲,正發怒著的天機連忙跪拜了下來,過了半刻,才緩聲說道:“你們是要我們交出冰原裡傷人的獸類。這也好辦,冰原這時正在進行大狩,狩獵的規矩只有一個,能者勝。我場上受傷的足足有十名弟子,你們只要能在了茫茫雪原裡頭找到傷人的獸類,就交由你們處置。”
他說完這句話後,再說了一句,“空明,廖井,你帶著他們進入禁之淵,於其他弟子一起剿獸。”
禁之淵,若兒聽得心裡發涼,那地方可不是普通人去的。茅洛天聽罷,也是摸不準頭腦,天機長老這時是什麼意思,先前還是莫名其妙的罵了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