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一夥有組織、有規模的盜墓者吧,又怎麼淪為了低下的奴隸的?
清越正思索著,競價已經開始,轉眼前,那套鎧甲就從一百七十萬金幣,飆漲到了二百八十萬金幣,漲勢不減,並且,看這樣的情形,還有許多人都還沒有動手,應該是打算等競爭到了最後的階段再下手吧。
…………
“你。”
清越指了指站在一旁小心服侍著他的中年管事,又向他指了指展示臺,不過,就在瞬間,清越還來不及繼續吩咐,將自己的話說完,誤會就這麼的產生了。
這個中年管事,在見到清越的瞬間起,就是惶恐萬分,戰戰兢兢的,不斷地懊惱著自己剛才的輕慢態度,生怕清越等會兒會秋後算賬,畢竟,誰都知道,南越的小殿下,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
這會兒,見清越向他指了指展示臺,中年管事就如同看到了能夠讓自己繼續好好活下去的轉機一般,自動地認為,這事南越小殿下給她將功贖罪的機會,只要能夠為小殿下拍得那套龍之戰家,估計小殿下的心情一好,也就不和他計較剛才的過失了。
於是乎,剛才還一顆鹹菜似的中年管事,立即就充滿了活力以及爆發力,為了自己今後還有命享受到美好的生活,中年管事毅然決定,無論如何,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幫小殿下競拍到那套龍之戰甲。
事實再一次證明,誤會的產生,通常都是因為沒有溝通好。
這不,就在清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他想看看那個捧著戰靴的奴隸的時候,中年管事就超乎尋常的,用堪比弩箭發射的速度,衝到了魔法擴音器前,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大聲地喊了起來。
“南越小殿下,三百六十萬金幣!”
好吧,這排山倒海的吼聲一出,整個拍賣場就瞬間安靜了下來。
雖然,這是正規的競價,但是,由於中年管事的吼聲,實在是太過於中氣十足了,頗有一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想要得到龍之戰甲的渴望,也表現得十分明顯,並且還報出了南越小殿下的名號,這樣就直接導致,聽在其他人的耳中,就變了味兒。
自動做出瞭如下的理解,‘這是南越小殿下看上的東西,你們誰敢跟他搶!’
威脅,這是南越小殿下赤的威脅。
一時間,原本競爭激烈、沸騰的拍賣場,就定格在了安靜的狀態。
現在誰不知道啊,南越的小殿下,他連巨龍的頭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拍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誰還不要命了,和他搶呀,要是他當場發飆了怎麼辦?
對於其他各國的貴族們來說,這裡是在南越的地盤上,要是因為鎧甲和南越的小殿下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從而導致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遭遇危機的話,這真是划不來。
而南越的貴族世家們,就更加不敢搶啦,沒聽人家小殿下都把名號給報出來了嘛,你要是再競價,這不明擺著不給他面子嘛,以後還要不要混了,這位小殿下,從小可就沒少幹無法無天的事兒。
就連和清越一個雅室的皇甫卓耀和菲裡特,正激動地準備命令下屬開始競價,在聽見了中年管事的吼聲之後,也都停止了動作,目光壓抑而複雜地快速看了清越一眼,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就這樣,十分烏龍的,在全場民眾作證的情況下,清越以三百六十萬金幣,最終拍得了一套他根本沒有興趣的龍之戰甲。
如今,在這個中年管事不竭餘力的幫助下,清越在貴族們心目中的惡名,又更勝了一籌。
…………
三百六十萬金幣,清越看著這個帳單,不禁有些鬱悶。
清越雖然對於三百六十萬金幣具體有多少價值沒有什麼概念,但也清楚,這絕對不是個小數目,這烏龍的啞巴虧吃得,他連火都沒處發。
難道他現在還能夠站起來說,這不是我要買的,這和我沒關係。
要是這樣的話,其他人一定會認為,他是在故意戲弄大家,惡劣的搗亂讓大家都買不到。
誰會相信,沒有南越小殿下的授意,一個小小的拍賣行管事,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以他的名義競價呀,還說得那麼氣勢十足,又不是活膩了,就連同他一間雅室的皇兄、皇姐都不相信了,更何況其他人。
就算是有人相信,清越也覺得,要是說出來的話,當了冤大頭的自己,會更加的沒有面子。
“我沒錢。”
沉默了片刻,清越如此說。
清越說的是實話,他真的沒錢。
一般皇子們的錢財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