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出過,沒想到,還是有人不想要放過他,小皇子的寵物竟然能夠跑到琢玉殿來行兇了!
陛下,這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無緣無故,什麼巧合之類的,您看看莫兒,都傷成這樣了,您可得為臣妾和莫兒做主啊!”
東麗雅也走進了臥室,傷心悲切的哭訴著。
眾所周知的,磨牙和小貓都是清越的寵物,東麗雅這一番哭訴,明顯的,就是在告訴大家,指使磨牙和小貓在她的琢玉殿內行兇,導致了她的兒子到現在都還昏迷著的人,就一定和清越脫不了關係。
“他身上的傷,的確是磨牙和小貓抓的,但是,磨牙和小貓也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你不會僅僅憑著他身上的傷,就將你自己猜測的所以罪狀,都推到它們的頭上吧。”
清越自然是不會讓人隨意的汙衊自己的。
“猜測?這還能算是猜測嗎!”
東麗雅氣憤的指了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皇甫於莫,目光怨毒的瞪著清越。
“大家看看莫兒身上的傷,今天早上發現他的時候,他都快沒命了,難道這是假的嗎?
好,小皇子你自己也說了,磨牙和小貓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的,那它們如果不是受人指使,又怎麼會在昨天夜裡,無緣無故的跑到本宮的琢玉殿來,重傷了莫兒!
本宮還真想聽聽小皇子你的解釋!”
“磨牙和小貓,在昨天夜裡,被我忘在御花園裡面了,它們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我也不知道。”
“呵呵~~~~真是笑話,‘忘在御花園裡面了,不知道’小皇子你該不會認為,一句不知道,本宮就可以這麼算了吧?”
東麗雅笑得咄咄逼人,等著清越接下來的解釋。
“御醫師剛才不是也說了麼,二哥腿上的抓傷,其實不算太嚴重,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才會加重了許多,先不說出於什麼原因,磨牙和小貓雖然抓傷了二哥,但也可以看出,它們並沒有要二哥命的打算,這是事實,由此可見……”
“沒有要莫兒的命,那本宮是不是還要謝謝它們手下留情啊,小皇子!”
對於東麗雅憤怒的打斷了自己的話,清越倒像是沒有聽見般的,依舊平靜的開口道。
“好吧,這並不是我想要提到的重點,我們就先不爭論磨牙和小貓的動機了,我倒是很想了解一下,御醫師說二哥傷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你剛才也說了,你們是在今天早晨才發現二哥受傷昏迷的。
那麼,也就是說,昨天夜裡,在這個臥室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原委你們也並不知情,剛才所說的那些,不是猜測又是什麼?
更令我好奇的是,你說二哥的身體非常的不好,那為什麼在夜裡,竟然沒有一個侍婢之類的看護著他,反而讓他一個人待在這裡,磨牙和小貓抓傷了他,說明他們之間發生了爭鬥,動靜應該會很大才對,為什麼這樣都沒有人到臥室內查探呢?”
清越這話一問出口,東麗雅的臉色就白了幾分,身體也無可抑制的顫了顫。
又回想起了那天,皇甫於莫剛從卡格查王國回來的那一個晚上。
在得知了他被削了皇子爵位之時,東麗雅都快被活活的氣死了,原本是想要狠狠教訓他的,卻在看到他那副虛弱、無神的模樣之後,東麗雅以為他是受了太大的打擊,也不忍心再罵他了。
親自給皇甫於莫餵了安神的湯藥,命令兩個手腳麻利的侍婢,好生在一旁服侍後,東麗雅就到盤龍殿找皇甫傲求情了,希望皇甫傲能夠看在皇甫於莫這般虛弱、憔悴的樣子上,收回對他的處罰,只可惜,皇甫傲並沒有見她,鬧了許久,東麗雅也是無功而返。
只是,東麗雅萬萬沒有想到,當夜深了她回到這裡之後,看到的場景,真的是讓她感覺驚駭莫名。
一個侍婢明顯已經死了,毫無生氣的躺在地板上,赤的身體呈‘大’字形開啟著,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口子,這顯然是被人用利器,一道一道的劃出來的,殷紅的血流了滿地。
而皇甫於莫的身下,正壓在另一名渾身赤的侍婢,皇甫於莫的雙手還緊緊的掐著侍婢的脖子,年輕侍婢原本清秀的面容,已經被打得紅腫,嘴角、眼睛都裂開了,正流著血,玲瓏有致的軀體,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到處都是牙印和掐痕,這名侍婢已經沒有了掙扎抵抗,身子完全的癱軟了下來,看樣子,也是剛剛斷了氣。
白天的皇甫於莫,虛弱、呆滯,誰又能夠想到,他在晚上會變得這麼的瘋狂、殘暴。
這樣的情景,把東麗雅給嚇壞了,當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