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非常壓抑的狀態。
好在,這一切終於都要結束了。只是,我所渴望的,能夠真正得到實現?
這一段時間,我所接觸到最多的,就是“人性本惡”。
人性真的天生就是“惡”的嗎?我不知道。但我堅信,我和我身邊的人,雖然做的是挖墳掘墓的勾當,但是我們都是善良的人,我們也一直渴望著美好。
受心猿影響,該死的幻境還在不停的侵擾著我,使我時不時就會從回憶中跳出來。
思緒回到現實,卻讓我產生更加強烈的不真實感。
惡夢,終究要醒來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也不受控制的睡著了,但我並沒有睡太長時間,只是幾秒鐘,很快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因為,那該死的喊“賊”聲,還在不停的侵擾著我。
或許是由於巨型燈臺火焰很旺,持續時間很長的原因,這瀰漫此間的濃密霧氣淡了不少。
忽然,我聽到極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鳴聲。
從方位上判斷,我確定是張毅那些人已經走出了這如迷宮一樣的棺材建築群,並放下了那座吊橋。
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沒過多長時間,我遠遠的看到有點點光亮在搖晃。
看樣子,張毅他們幾乎是沒有怎麼休息,就直接奔向隔壁去了。
我將眾人一一叫醒,將東西大概收拾了一下,開始找路往回走。
因為來的時候,是巨型山魈帶的路,而且一路上幾乎就沒有什麼機會留下標記,所以我們此時幾乎是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尋找出路。
幸運的是,我們最後竟然找到了一個僱傭兵的屍體,並在附近找到了張毅那夥人沿路留下來的標記。
跟著標記走,我們繞了非常遠的路,用了很長時間,終於走出了這片區域。
吊橋此時仍是閉合狀態,這應該和它的特殊設計結構有關,無論是在內還是在外把它放下,它都會在後來自己升起。
我基本上可以確定,張毅他們已經走了,所以我們就可以稍稍放開一些。
冷月不需要任何人提醒,當先走到了吊橋旁邊,轉動那轉盤一樣的東西,將吊橋緩緩的放了下去。
隨後,我們急忙踏上吊橋,匆匆忙忙的跑到了那些石階之下。
從這條寬大的石階上下來的時候,我們只是覺得用了很長的時間,只是覺得有些陡,但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感覺。
但此時我們是從下面往上走,所以走起來非常的吃力,體力消耗也挺大的。
我走在上面,感覺每一層石階都好像在向我壓下來一樣,無形中給我增加了非常大的壓力,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除了冷月之外,我們剩下的人幾乎都是手腳並用,最終氣喘吁吁的爬到了石階的上面。
想到再往外面走,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張毅他們,所以劉胖子讓大家都將戰術射燈關掉,再次改為戴上主動紅外夜視儀。
雖然下方的霧氣已經淡了很多,但是這上面的霧氣還是非常的濃郁的,使我們能夠看到的腳下路非常有限。
我們一路摸索著前行,最後終於是從那扇門走了出去。
剛出門,我們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因為我們明顯的感覺到門內門外的溫度完全不同。
門外就好像是開啟了一個巨大的製冷空調一樣,一陣陣的冷氣撲面而來,吹得我們渾身直起起皮疙瘩。
我扭頭向旁邊一看,果然看到那扇門已經開啟,肉眼可見的白色寒氣正從裡面“呼呼”的向外冒。
大家之前衣服和褲子都已經被汗水溼透,這時候自然沒有辦法往隔壁門裡面進,由熱變冷,很有可能會使我們生大病。
劉胖子低聲說:“要不這樣,咱們先往外面走,去外面再從那些傢伙身上扒幾件衣服下來,怎麼樣?”
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我們沒人反對,都是哆哆嗦嗦的向外走。
我們這一路進來,由冷月出手幹掉了不少的敵人。
除了換衣服外,我們還要補充一下物資和裝備。食物和淡水我們都已經用光了,子彈也幾乎打光了,戰術射燈的光亮也已經非常的微弱。
從那些僱傭兵的身上,我們可以找到我們當前所缺的大部分的東西。
忙活了好一陣之後,大家都已經把自己武裝成了“胖子”,一個個都套了不少件衣服。
唯一不同的,就是冷月,他幾乎是什麼都沒幹,好像對於即將進入的低溫環境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