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邊是一個妙齡女子,正攙扶著那名老人。
劉胖子遠遠看著那名身穿黑色裙裝的妙齡女子說:“五哥,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在東北我和你們分開之後,我遇到了一個擺路邊攤的父女倆?”
“記得,我記得你當時給人家惹了很多麻煩,最後被人趕跑了。”我仔細一回想,便想到了這件事。忽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向遠處那父女倆,不由一愣,忙道:“你別說那就是你說的擺路邊攤的父女倆?”
劉胖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其實呢,事情大概就是那麼個事情,但是中間還發生了很多事,我沒有說,還有些事我沒好意思說,就沒和你說實話。我吧,咳咳,把那妞給睡了。”
“然後呢?”我皺眉問。
劉胖子繼續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人家是東北那片很大一個幫會的頭頭,遇到了事才流落到街頭。後來人家幫會的內亂解除了,人家又回去當老大了。然後……算了,和你直說吧。我後來被逼婚了,愛咋咋地。”
聽到這話,我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劉胖子見我沒說他什麼,索性繼續往下說:“而且後來我不是被趕走的,是自己逃走的。逃走的時候,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沒辦法,才找了幾個人支鍋。後面的事情我就沒怎麼騙你了,怎麼去的呼倫貝爾,怎麼遇到的怪事,怎麼被激ng cha抓住什麼的。這一次,我擔心唐人祭的人壓不住姓崔的那一夥,沒轍,就跑去找他們幫忙了。”
我是真沒想到,在外面風流快活慣了的劉胖子,居然會被人逼婚。不過仔細想想,這對他來說不見得是什麼壞事。他如果能把玩心收一收,性格再成熟一些,他確實還算是個挺不錯的人。只是,有些苦了那個姑娘。
不多時,我們來到橋頭,和那些人碰了面。
老者上下打量了我,微微一笑問道:“你就是五爺?”
我聞言一愣,忙道:“別,您這麼說太讓我折壽了,叫我伍一書就行。”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直接叫名字太生份,叫你小伍吧。”老者倒是十分豪爽,給我感覺很親切。
穿黑色衣裙的女人很是焦急的走到劉胖子旁邊,一邊上下檢查劉胖子有沒有受傷,一邊非常關切的問:“你怎麼樣?你沒什麼事吧?”
畢竟旁邊圍了很多的人,劉胖子顯得有些尷尬,忙道:“哎呀,我沒什麼事的,你放心吧。紗紗,這就是我常跟你說的五哥。”
紗紗忙扭頭看向我,好像此時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一樣。她很是羞澀的微微低頭,很小聲的喚了一聲五哥。
我強撐著笑著說:“劉宏宇這傢伙在外面浪蕩慣了,能有個管得住他的人,我挺替他高興的。只是以後要辛苦你了。”
紗紗聽我這麼說,很是開心,悄悄的在劉胖子胳膊上掐了一下,低聲嗔道:“你看,五哥都這麼說你,你還說你沒有。”
老者笑著說:“年輕人貪玩一些是正常的,但結婚之後總是要成長起來,畢竟肩上的擔子不一樣了。小伍,你說是不是?”
我點頭說是,並對他們這次的幫助表示了感謝。隨後,我扭頭看向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冷月,心中非常焦急。我現在最希望就是趕緊帶冷月去醫院,而不是在這裡為了劉胖子的婚姻和人寒暄。
老者似乎這時候才注意到冷月,忙正色對我說:“我這次帶了幾個醫生過來,雖然外面條件差一些,但做一些傷口上的處理總比繼續拖下去強。”
隨後,我們在眾人攙扶下過了橋,又過了山,遠遠看到山腳下停了很多輛車。
冷月被帶上一輛保姆車進行急救,而我們則被安排進其他車裡面,暫做休息。
艱難的等待之後,有個身穿白大褂,身前染紅了血的人從保姆車裡面跳了下來,找到劉胖子不知說些了什麼。
劉胖子聽後顯得非常驚訝,忙跑到我所在的車上告訴我說:“五哥,冷月這傢伙真變態。明明流了那麼多血,但醫生說他身體各項機能都沒有問題,養一段時間就能好。你說,都是肉做的,他怎麼這麼猛?”
聽到冷月沒事,我才長長鬆出一口氣。
“胖子,你和你老丈人說一下,麻煩他把我們送到揚州去,我要趕在約定時間前,去找一下陰蜃。沒有它的幫助,五天之後和張毅他們見面的時候,咱們肯定討不到什麼好處?”
劉胖子驚道:“五哥,你還真的準備到時候去那裡找他們啊?我以為你是緩兵之計呢。”
我語氣堅決的說:“第八枚龍卵,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