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唄。”
沈大力怒道:“別他媽胡說……”
我凝重點頭說:“劉胖子說的對,我確實被這些墳嚇到了。”
聽到我這樣說,就連喜歡開玩笑的劉胖子也愣住了,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回答。
張毅非常不安的小聲在旁邊問:“老五,你現什麼了?”
我指著那些墳包說:“這些墳是有人故意布在這裡的,組成了一個七煞陣,戾氣非常的重。我擔心這地方晚上可能會出現屍變。”
劉胖子皮笑肉不笑的說:“五哥,你可別嚇人,這裡就算有屍變,那些屍體也都已經被埋在了地下,出不來的。如果能出來,這些墳包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深吸一口氣對劉胖子說:“這裡之前沒有出現屍變,是因為沒有生人進到這地方,沒有觸動這個七煞陣。‘用死人佈下的陣,活人是不能靠近的,這點常識我想你都該知道。如果不知道,那你還是遇到的粽子太少了。”
聽到我這樣說,劉胖子也被嚇到了,急道:“哎呀,那咱們別浪費時間了,趕緊找出路吧,這天都已經快黑了。要是晚上這地方真出現屍變,到時候外面是那群大貓,裡面是粽子,咱們可就慘了。”
我抬頭看一眼天色,現已經到了傍晚,已經雨後放晴的天空偏西的位置被蒙上淡淡的金色,而太陽已經不見了蹤跡。
我們所有人的身上都溼漉漉的,偶爾被風一吹,就會不受控制的直哆嗦。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艱難不只是外面那些猞猁,不只是那片七煞陣,還有我們自己的身體。
如果再這麼下去,我們所有人都會生病。我們雖然有準備藥物,但不夠這麼多人用。況且,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就是把藥當飯吃,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趁著天色還沒黑,我們急急忙忙的繞過這片七煞陣,繼續向這片山谷的深處找去。
這裡面除了荊棘和雜草,有的只是一片片繞不過的陡峭山壁。
我還從來沒見過類似這樣的地方,每面山壁都彷彿是刀削過的一樣,根本無法讓人攀爬。
為了儘量的節省體力、節約時間,我帶著沈大力等人貼著牆壁一路找過去,卻沒想到,找出很長一段路之後,居然和大兵那些人匯合到了一起。
這下可以看得出來,這地方除了我們進來時的那個道口,再沒有任何的路能夠讓我們出去。
道口被封,並不會難倒我們。我們這麼多人,其中還有一個力大無窮的冷月,我相信可以把那裡清出一條路來。
但關鍵的問題是,那個通道的外面有那麼多的猞猁,那些東西可不好對付。
對了,說到這裡,冷月去哪了?
我扭頭四顧,遠遠的看到一道黑影在雜草叢中向我們這邊走來,正是那喜歡不打招呼玩消失的冷月。
“是葫蘆。”冷月來到我的面前後,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葫蘆,還葫蘆娃呢。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劉胖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我很清楚,冷月要麼不說話,一旦開口,說的話就必然不會沒有意義。
葫蘆?究竟他指的葫蘆是什麼呢?
我低頭沉默的猜測了好一會,也沒有猜到他指的葫蘆究竟是什麼意思。
會不會是諧音,他說的是……呼嚕?壺路?
我忽然感覺腦中一道亮光閃過,瞬間猜到了冷月說的是什麼。我抬頭向四周看去,逐漸將視線放遠,果然現這裡的山壁大體上呈弧形,大致到了七煞陣的位置,稍有收口,而後又是兩道弧線……
葫蘆!這個山谷是葫蘆形!七煞陣被設定在葫蘆的大小圓之間銜接的位置,而我們進來的那個道口,正是葫蘆口。
這裡一定是那個喇嘛設下的局,用猞猁把我們逼進這裡正是他的計劃。
“不行,咱們必須要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前離開這裡。”我說著,招呼其他人跟著我向葫蘆口走。
當我們抵達葫蘆口的時候,夕陽已經徹底西下,月亮應該已經掛上了枝頭,只是我們當前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我們眾人全力以赴,開始清理封住道口的石頭,終於艱難的清出了一個空隙。
冷月推開眾人,趴在那空隙旁向外望去,而後緩緩起身,表情凝重的搖了搖頭。
我拿著狼眼手電跑過去也像那空隙外望,居然看到密密麻麻的猞猁趴在外面,黑壓壓一片。有的猞猁被我的手電照到,警覺的從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