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揚州,說是遇到了些事,不解決不能回南京。
自掛了他的dian hua,大概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王麻子就出現在了趙梓桐家的門口。
劉胖子和王麻子是老相識,比我和王麻子認識的還早,兩人見面難免的吹吹牛,侃侃大山。
不過,劉胖子唾沫星子滿天飛,王麻子卻似乎並沒有任何聊天的性質,急急忙忙的把我單獨叫了出去。
我們站在路邊,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能夠聽到我倆說話,才給我點上一支菸,告訴了我他最近的詭異遭遇。
他的詭異遭遇,是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那個人,就是理論上已經死在了那座地下古宅裡的黑子。
王麻子說他在揚州有次談生意的時候,看到了黑子。
我聽後心中一震,皺眉問他:“和他說話了嗎?他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王麻子哭喪著臉說:“哪來得及說話啊,就是那麼一眼,黑子在路邊,我在車上。我當時也嚇了一跳,連忙停車下去找他,為此還被開了一張罰單。”
“找到了?”我急問。
王麻子嘆氣搖頭說:“找到就好了。我當時明明就看到他在路邊,可是下了車,卻發現他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我忙問:“在哪看到的?”
“就是力寶廣場,也就是老西站那邊。”
“會不會是看錯了,可能只是跟黑子長得有點像的人。黑子肯定是已經死了,你要是能看到他可就真是見鬼了。”
王麻子急得都快哭了:“我當時也以為看錯了,還以為我是太想念這個可憐的兄弟,才看走的眼。可是,接下來幾天,我天天都能看到黑子,我發現,他好像在跟蹤我。”
“這怎麼可能?”我驚撥出聲。
王麻子不安的豎起食指在唇前,衝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說:“五哥啊,是真的。我有一次在飯店陪客戶,喝多了去上廁所,看到他從我旁邊擦肩走過去。那麼近,我不可能看錯。可是我喊他,他卻不理我,很快就跑沒了,追都追不上。”
“除了這兩次還遇到過沒?”我感覺我的心臟已經開始狂跳起來。
王麻子苦著臉說:“剛剛來的路上還看到了,在qi che北站那附近,他居然就在路邊衝我招手。”
“停車沒?”
王麻子急道:“我哪敢啊?這不是直接就跑過來了,想跟你當面說說,看看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說,黑子會不會根本就沒有死啊?”
當時黑子跟著那個粽子掉進裂開的地縫裡,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現在我還經常能夠夢到黑子在生命最後時刻唱的那首歌。
不過,我確實沒有親眼看到黑子死,也不排除他掉進地下又經歷奇遇,成功逃難。
可是,如果他還活著,為什麼不藏起來好好生活,又為什麼要跟蹤王麻子?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
憑他倆的交情,只要黑子給王麻子打個dian hua,王麻子肯定會幫助他。
我沉思許久後,對王麻子說:“這樣吧,這兩天我正好也沒什麼事,我就跟你在一起了。如果真能找到黑子,確定他還活著,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王麻子點頭說:“這倒是。那五哥,咱們接下來幹嘛?”
我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是不是考慮請我喝一杯?你晚上不會有應酬吧?”
王麻子連忙擺手說沒有,掏出手機打dian hua讓人在獅子樓安排了一個包廂。
我說:“這太奢侈了吧,就咱們兩個人,你點個包廂啊?”
王麻子問:“弟兄們不叫上嗎?”
我搖頭說:“這事我不想牽扯進來太多的人,畢竟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咱倆吧。”
於是,我倆在路邊一直聊到了下午四點多,然後王麻子開車帶著我趕奔獅子樓。
雖然心中掛著黑子的事,我倆興致都受到了影響,但是我倆卻都喝了不少酒。
酒桌上也就是閒聊一些圈子裡其他人的事,因為我的事不方便告訴他,他生意上的事我又沒有興趣。
這一頓酒我倆一直喝到了晚上八點多,這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出了包廂,王麻子去結賬,我走到門口去抽菸。
可是,我剛把煙點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看著我。
我抬頭看過去,藉著昏暗的路燈光,我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