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湖心亭,而走廊兩側的湖水已經徹底炸開了鍋,原本清澈的湖水已經變成了淡紅色並且汙穢不堪,混雜了魚骨及內臟、腸子等,看得我頭皮發麻,胃中翻騰,差一點又吐出來。
我連忙轉移視線望向湖心亭處,藉著手電光束遠遠看到冷月蹲在亭子中央,看一眼戴著頭罩的人,又看一眼另一個人。
那兩人在這個過程中,始終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曾動一下。
我心中“咯噔”一聲,一顆心懸了起來。
如果趙梓桐只是昏過去了還好,我擔心她已經不測。
我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幾乎抓進肉裡;我忘記了呼吸,只記得上下牙咬緊,恨不能把牙齒咬斷;我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在一起,整個人彷彿石化了一般,對周遭聲響聽而不聞,視而不見,只關注著湖心亭內的變化。
說實話,我已經很多很多年都沒有如此緊張過了,在法院面對最終審判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幾秒,也或許是幾年,我終於看到冷月有了接下來的行動。
不過,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理會那個戴著頭罩的人,反而將另一個人背了起來,起身躍出湖心亭,衝進長廊之內。
我焦急的大喊:“錯了,不是這個!不是……”
可是,冷月卻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喊話一般,一路疾奔。
湖內此時已經一片混亂,食人魚相互啃噬,宛若人間煉獄,配合著古宅的氣氛,著實夠嚇人的。
也正因此,冷月在回來的路上沒有遭遇食人魚的攻擊。
不多時,冷月安然返回,二話不說將揹著的人丟給了我。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接住,但嘴上卻不忘繼續提醒冷月帶錯了人。
可是,當我低頭看的時候,卻傻了眼。
躺在我懷中的,竟然是趙梓桐,而我給她戴上的防毒面罩已經沒了蹤影。
我連忙將趙梓桐平放躺在地上,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脈搏,確定她還活著,才長出一口氣,將懸著的心放下。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忙抬頭問冷月,隨即猜到他會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