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任務這一。”
豈可修的回答讓沈暮的心中瞬間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奈何此刻身體的控制權依舊牢牢掌握在豈可修的手中,這個派出所她不去也得去。
張平南在派出所門口停好車,牽著沈暮的手走進派出所大門,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外星人豈可修,這種安心的感覺註定持續不了多久。
就在剛剛進門的那段時間,沈暮剛剛讓豈可修弄明白派出所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機構,裡面最大人叫做所長。而豈可修也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替沈暮打敗派出所所長,替她戰勝心中的恐懼。任沈暮百般解釋也無用。
“叫你們所長出來見我!”甫一進門,豈可修便衝裡面的人大吼。
裡面的民警剛剛看到一輛拉風的紅色寶馬停在門口,緊接著又看到車裡鑽出的女孩子氣勢洶洶地走進門來,一開口就要找所長,還以為是哪家的官二代,想也不想便連忙跑去把所長請了出來。
一般大案要案什麼的都是由上級的警局負責,基層派出所一般只會處理些偷雞摸狗之類的雞毛蒜皮小事,只要不遇上嚴打,身為領導的派出所所長平常日子裡除了喝喝茶,看看報紙還真沒什麼特別的事。現任所長在這個位置幹了多年,政績沒出多少,倒是養了厚厚一身的肥膘,腦滿腸肥的樣子,不像派出所所長,倒像是哪裡的商人。此刻,他正悠閒地坐在空調間裡喝著茶,聽到民警的轉述,慌忙迎了出來。
“你就是所長?”豈可修冷冷地瞟了所長一眼。
“是的,我就是這裡的所長。請問你是……”對方越是囂張,所長越是恭敬。
所長雖是個小官,但要幹穩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現任所長自然不會是沒眼色的人物,眼見著豈可修氣勢逼人,他也跟剛剛的小民警一樣把面前的女孩當成了哪家的官二代。身在帝都,天子腳下,天知道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就惹上了了不得的大人物,自古小心無大錯。只是這一次,他卻是看走了眼。
豈可修輕蔑地掃了所長一眼,接著下巴微揚,伸出右手食指直指所長的鼻尖,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聲地吼出了一句:“我要跟你決鬥!”
眾民警目瞪口呆,張平南大驚失色。
“砰——”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豈可修已經一拳揮出。雖然剛剛清楚地聽到了豈可修的宣戰,但所長完全沒料到面前的女孩竟真會出手,根本沒有閃避,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所長的鼻子上。可憐的所長一瞬間鼻血橫流,驚恐地捂著自己的鼻子哇哇直叫。
“什麼所長,不過如此而已!”豈可修淡淡掃了所長一眼,抓起張平南的手便往外走。
眾民警被一連串的變故弄懵了,一直到所長惱羞成怒大吼著要他們抓住那個女孩才反應過來。而此時,豈可修已經拉著張平南走到了紅色寶馬旁邊。
可憐的張平南本想甩掉這個燙手山芋,卻沒想到手中的山芋非但沒甩掉,反而越來越燙,甚至還有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之勢。眼見著眾民警已經追了上來,而自己又明顯已被派出所的眾人歸為沈暮的同夥,張平南只得硬著頭皮上車,載著沈暮絕塵而去。
他唯一慶幸的是,今天開的是表姐陳子蓮的車,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以陳子蓮的關係應該輕易就能擺平。
第五章 占卜與酒
實在想不出該拿沈暮怎麼辦,張平南只好帶著她順原路返回了酒吧。
見垂頭喪氣的張平南跟一臉勝利者凱旋姿態的沈暮一前一後走進酒吧,陳子蓮明顯一愣:“阿南,你怎麼又把她給帶回來了?”
張平南哭笑不得地撓了撓頭,伸手一指沈暮:“出了點意外,這傢伙把派出所所長給打了。所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怎麼敢把再她留在那裡。”
陳子蓮一臉幸災樂禍:“跟你說了你今天印堂發黑,不宜出行,你不信吧。現在看看吧。”
張平南對自己這個平日裡喜歡裝神弄鬼的表姐很無語:“姐,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取笑我了。”
“好了,我不取笑你。我正在練習塔羅牌,你過來抽一張。”
知道拗不過自己這個表姐,張平南只好隨手抽了一張。
陳子蓮接過張平南遞過來的塔羅牌,手一顫:“哇,正位的倒吊男。你剛剛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我在想,該拿她怎麼辦……”張平南偷偷掃了一眼沈暮。
“知道正位倒吊男的含義嗎?心甘情願的犧牲。小子,你的未來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