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屏風一拉,已和陪酒的歌妓做起樂子來。
嚴子墨並不在其間,倒是推卻了聖宴的杜仲勳高坐正位,身側兩陪酒的歌妓左右逢迎,卻無一人近他身,席內獨斟獨飲,喧鬧中倒是顯得有些落落寡歡。
座上之人,除了杜仲勳無一人識我,我也方便,近門口處尋了末席坐下。
“大人……”剛坐下,一個歌妓便捧著酒杯捱了過來。
美人遞酒自是沒有推卻的道理,我笑著接過,正要幹下,手中的酒杯卻在轉眼間被奪走。
一個人影,翩立於我面前。
“子墨!”見他身體無恙,我鬆了一口氣。
“你……”他張了張口,眉頭皺成一團,橫了一眼向我捱過來歌妓,拉著我便往外走。
“子墨,子墨……”他走的太快,我在後面被扯得氣喘吁吁,好傢伙,你在府中花天酒地,我屁字的都沒說一個,我往旁邊蹭杯酒喝,你倒是火大了。
嚴子墨把我拉到他的內院,一把推我進去,關門,下閂。
“喂,嚴子墨!”我覺得事情不妙了,往後退了一步。
“陛下,何事?”嚴子墨臉上無怒,反詭異的掛著一絲笑,看得我心驚膽顫。
“那姑娘遞來的酒,我一滴點兒都沒喝!”我忙舉手解釋。
“我知道!”嚴子墨步步進逼,一邊靠過來還一邊拉扯自己的衣服,意圖明顯,“陛下,臣奇怪的是,皇上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關心臣子……”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有點底氣不住,往後又連退了數步。
嚴子墨卻笑了起來,望著我眯起眼:“陛下,體恤臣下之心,可謂用心良苦!”
我嘿嘿的苦笑,身後半步就是嚴子墨的大床,我已經退無可退了。
嚴子墨倒是直接,丟出一句“謝主隆恩”,把我往床上一推,就壓了下來。
“喂,嚴子墨!”我抓住他往下摸的手,“我們先談談!”
“談什麼?你說!”他往我脖子上湊了湊,把我外衫扯了下來,“咱一邊談,一邊做!”
“不行,咱們先談談,再……嗚……嚴子墨,別……啊……”
我話還沒說完,嚴子墨也不顧我願意不願意,腰一挺,就這樣直接上了我,我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然後……我不得不說,嚴子墨兇猛了,技術也精進了。
一回合大戰完,他趴在我身上,賴著不起來。
這場夜宴,主賓盡歡,我愉悅的逗他:“這樣就累了?”
“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