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雲雨後,他望著帳頂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碰了他幾下他都沒理會我,這讓我很不愉快。跨身騎在他身上,把他依舊堅/挺的東西扶起來,一點點放進身體裡。
他眼睛微一動,回神看著我。
“在想什麼?”我搖著身體動,把他更深的埋入。
他轉顏一笑,把我壓下,說:“尚琳,要大婚了。”
我順了他的意思奉承了幾句,他立即笑開了顏,壓著我動了起來,我在他身下咿呀咿呀的叫,他越動越起勁。
完了,我含著他,攀在他身上。他說我這樣讓他很難入眠,每每總要推開我。我沒有告訴他,每次這樣,我第二天總會肚子痛。可是就算我痛死,下回還要這樣。每每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他是屬於我的。
尚琳大婚,他果然還是帶了嚴子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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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著單衣在馬車上等他,他見到我很不高興,卻沒有立即把我趕下車。我抿著唇笑,他就是這樣,多情寡斷。
我坐在他身上,抱緊他。
他慌張的推開我,目光不停往窗外望。
我說:“你若敢再推開我,我就大聲喊!”
他連忙又把我抱了回來。
我威脅他,要他在那段顛簸的山路上寵幸我,他神色不定,但終究還是黑著臉嘆氣退讓了。
那個山路走了半個時辰才過去,他順著我的意思,換了花式玩,山路非常顛簸,有時候我在他上面動,山路一抖,我整個人就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痛,我也痛。
我沒出聲,只咬著他的肩膀,不停的扭動身體,把他更深的往裡面擠。
回到平地後,我下面出了血,血混著他的津液從身體裡流出來,他眉頭擰的更緊了,低頭默默的幫我拭擦。
完了,我跪在他面前,去舔他同樣染著血跡的東西,一邊舔,一邊仰看著他,說:“你信我,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他眯著眼睛看我,沒有讓我繼續,只默默的把我拉起來,一件一件的幫我衣服穿好,然後把我抱在懷裡。
我很累,閉眼眼睛,枕著他,睡了這五天來,第一次的安穩覺。
那天以後,我沒有再找過他,他也沒有找過嚴子墨。
…… ……
尚琳大婚,京城裡幾乎所有的皇族都收到的請帖,只除了我。
我在這個皇家是不受歡迎的,這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那些毫不掩飾的私語,明目張膽的輕視,根本就不算什麼。
尚卿大婚,我捆了太子妃,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麼秘密。
他披著荊刺在宗廟裡跪。
我穿著紅衣在宗廟外等。
大皇兄送來的毒酒,我沒有喝,我說:“我要等他出來,看著他登基!”
他登基了,大皇兄的那杯毒酒卻再也沒有送來過。
尚行來找我下棋,棋到一半,他說:“你還想逼尚卿為你做什麼?”
“擋刀?”
“擋毒?”
“還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
…… ……
我掀了棋盤,躲在屋裡不見人
趙尚行兵不血刃,把我殺得片甲不留。
尚卿帶著酒來找我,說今晚夜色不錯,讓我陪他喝幾杯。
我們在院子裡鋪了涼蓆,把酒言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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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尚卿似乎心情很好,說了很多,從他小時候逃家,被大皇兄發現吊起來痛打,說到他參軍時把瞧不起他的那些武將一個一個的打趴在地。
尚卿愛酒,但酒量不高,幾杯下肚,已顯醉意。
“雲凌”他突然抓著我手腕,醉眼朦朧的看著我道,“我若沒當上皇帝,定然會是你最威武的護國將軍,你信不信?”
我點點頭,看著他回答:“信!”
他眯著眼睛看我,看著指腹在我臉上輕輕的描。
我心口一顫,望著他,幾乎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他就只是這樣看著我,眸底幽深似海。
這樣的他,我看不明白,只愚昧輕輕一揮手,把旁側的侍從遣退,然後詳作不慎,把酒灑在他的衣襟上。
他回神一訝,看著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沒有。
我慌張的一邊拭擦,一邊內疚的道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我去為你換件衣衫吧!”說罷我轉身回屋。
剛跨出一步,手腕一痛,整個人便被拉到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