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陳安的眼神就好像看白痴一樣。
“說什麼傻話啊,雖說大家都和我說我和老頭,母親和解了。但我現在可是失憶了哎,人裡一點也不熟悉,老頭和母親也是一樣。
要是就這樣讓我一個人去,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我得多尷尬啊?
還有老鼠窩”
魔理沙看陳安的眼神更像看白痴了。
“把所有人都當老鼠,你可還真是厲害啊!”
陳安被魔理沙用這種眼神盯著,還被藉機嘲諷了一句,頓時火起,果斷一巴掌拍魔理沙頭上去了。
“尷尬你個頭啊!你這厚臉皮的黑白剛才在大爺和帕琪談情說愛的時候把大爺我拉出來都不尷尬,現在居然還好意思和我說尷尬!?你在開什麼玩笑!
而且我們才認識幾天,做這麼過分的事,不怕大爺翻臉嗎!”
“什麼談情說愛,那時候你明明就只是在惹帕琪生氣而已。”
魔理沙揉著帽子嘟囔兩聲,就衝陳安不滿的皺皺小鼻子。
“還有才認識幾天喂喂,究竟是誰說我們過去是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的?現在好朋友有事找你幫忙,你居然推託才認識幾天,信不信我揍你哦!”
“好到穿一條褲子?拜託,我可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怎麼穿同一條褲子,以為我是小愛嗎?還是外界的某國人,男人和女人一樣可以穿裙子嗎?”
陳安哂笑一聲,然後啪一下,又給魔理沙的腦袋來了一巴掌。
魔理沙無緣無故又捱了一下,頓時氣急敗壞了。
“你這混蛋,腦子是不是被蕾米給咬壞了。幹嘛又打我啊!”
“我樂意啊。”
陳安撇撇嘴挑釁了魔理沙一句,讓她更氣急敗壞後,才雙手抱胸,斜視著魔理沙。
“明明一開始就一直說不信任我。怎麼,才過了幾天就改變看法了?”
魔理沙表情一僵,頓時心虛的訕笑起來。
她擺擺手,打著哈哈。
“哎喲,哎喲。當初不是剛醒過來啥也不知道嗎?那種情況突然出現一個男人說是好友,正常人肯定不信嘛。
細節問題,那些細節問題你就別在意了嘛”
陳安“”
陳安被魔理沙長長的嗲音噁心到了,感覺真是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他趕緊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停停停,黑白你這兇婆娘要說話就給我好好說話,以為是牛奶加糖才好喝嗎?別用什麼嗲音,噁心!”
魔理沙表情又僵住了,不過這次不是心虛,而是不滿了。
她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瞪著陳安。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老孃的聲音那麼好聽,哪裡噁心了?
說!不說出個一二三,小心老孃跟你沒完!
還有說了多少次了,老孃不叫黑白,只是穿的又黑又白!”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叫魔理沙,叫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
陳安隨意敷衍著,才懶得回答魔理沙的問題。
他左顧右盼,不知在看些什麼。
“哎哎,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這條路似乎不是去人裡的路,看來你不小心帶錯路了。”
說著這樣的話,陳安便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對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循循善誘起來。
“既然走錯路了,不如今天就不去人裡了。你放我回去,讓我繼續去和帕琪談情說愛怎樣?
你也說了,我們可是好朋友。比起你尷尬,我這個好朋友的幸福不應該更重要嗎?”
“才怪嘞!”
魔理沙憋著嘴氣鼓鼓的瞪了陳安一眼,才殘忍的拒絕了他。
“比起你這傢伙的幸福,老孃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你回去那是談情說愛去嗎?明明就是欺負帕琪去才對!告訴你,在老孃面前想跑?做夢去吧!”
陳安溜人失敗,但並不死心,他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衝魔理沙指責起來。
“什麼叫欺負帕琪?你這是汙衊!像我這種正直無私的好男人會欺負女人?你那絕對是開玩笑!
告訴你,大爺我最恨別人汙衊我了。
穿的又黑又白的黑白你居然敢汙衊大爺,告訴你,從此以後,咱兩友盡!”
陳安痛斥了一頓魔理沙,這才憤憤的拂袖而去才怪!
他一步都還沒走出去,就已經被魔理沙攔住了。
魔理沙撐著掃帚攔在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