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代垂著眼,沒有反駁。因為杏說的是實話,要不是因為我們而導致她經常請假,她早就可以成為正式警察了。
當然,杏也差不多。
家裡最高的準則,無論什麼時候,家人最重要。
不要問為什麼,哥哥以身作則。
哎,我忽然覺得奇怪了,雖然杏的脾氣是直了點,但從來沒有今天這樣暴躁,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我不理會在那訓人的杏,低聲和椋問道。
“椋,杏今天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火氣這麼大?”
被我稱為椋的少女和杏是姐妹,雙胞胎。
也和杏一樣是幼師,在同一間幼兒園工作。
所以說啊,杏真是帶了個不好的頭啊。連一向乖巧的椋都學壞了。
她和杏長著基本一模一樣,除了是短髮之外。
當然,外表的差別不是問題,最令人遺憾的是內在。
椋的性格和她的雙胞胎姐姐完全相反,是十分溫柔的一位女孩。
要不是因為她們長得真的太像了,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好幾年,我都要忍不住懷疑
懷疑杏到底和椋是不是親姐妹,或者杏其實是個男人了。
愛好是占卜,但是從來沒準過。
“嗯。”
椋輕聲細語的說著,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點想哭的感覺。
“今天又有人來騷擾我了,所以姐姐有些生氣。”
“不會吧。”
說這話的是早苗姐姐,她將話插了進來。
“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嗎?”
是的,因為長的漂亮,而且性格好的問題,經常會有仰慕椋的人去求交往,不過都被拒絕了,而一些死纏爛打的也都被杏輕鬆解決了。
而杏剛開始還會生氣,後來習慣了還能當成笑料回家說了。
至於有沒有男人敢去追求杏,我想應該是有,畢竟杏很漂亮,不過有勇氣的那些應該都已經死在歷史的垃圾堆裡了,讓我為他們默哀三秒鐘先。
哦,對了,順便介紹一下早苗姐姐,她和渚是除蓮子外,最早被哥哥帶回來的。
記得哥哥帶回她們的那天,京都在下雪。是很大的雪。
那時渚還不知道什麼原因,早苗姐姐和瘦小的渚流落街頭沒地方去,而渚那時的身體又不好,最後在冰冷的大雪中昏倒發燒了,而那時的早苗姐姐身上卻一分錢也沒有,結果只能在大雪中跪著求路過的人幫忙。
很可惜,京都是大都市,人情有些冷漠,再加上天氣冷一個個都急著回家,而且那時候早苗姐姐和渚渾身髒兮兮的和乞丐似的,所以一直沒人幫助早苗姐姐和渚。
最後是出去買東西的哥哥遇上了,不喜歡看人可憐的爛好心發作,結果就把兩人都給帶回來了。
後來知道她們沒地方去,也就把她們收留了。
然後早苗姐姐不肯白吃白住,也不肯離開渚,又說麵包手藝很好,所以哥哥就將家裡改造一下,讓她開了一家麵包店。
而事實卻證明,早苗姐姐做的麵包手藝真的很好,除了哥哥吃的下去,其他客人全都是吃一個倒一個。
最後哥哥也實在沒有辦法,就自己出了配方,勒令早苗姐姐按配方來做賣的麵包,這樣麵包店才開了起來。
因為,如果早苗姐姐真按自己的喜好做了麵包,那麼等待那些麵包的只有賣不出去最後扔掉一途。
那些浪費的錢哥哥雖然不說,但我們都知道他那時候過的多辛苦,天天都是一大早出去,大晚上回來,因為教師工資不夠養活我們一家子,所以拼了命的打零工賺錢。
結果沒多久,早苗姐姐就也認命了,除了給哥哥**心毒麵包外,再也不敢按自己喜好來了。
早苗姐姐的愛好也沒什麼,除了喜歡照顧我們,給哥哥**心毒麵包外,就是哭了。
沒錯,早苗姐姐心臟十分脆弱,受不得一點打擊,一被人打擊就會哭,一點也不像大人還有的姿態,十分的令人頭疼啊。
哦,對了,除了家裡的早苗姐姐,我還認識另一個早苗,另一位早苗名叫東風谷早苗,是位巫女,以前在附近的守矢神社,和我們一家關係也很好,哥哥待她就好像和我一樣。
不過奇怪的是,在哥哥走之前不久,她不聲不響的就和將神社搬走了,再也沒有一點訊息了。
“是啊,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事?”
坐在早苗姐姐身邊的渚小小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