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勇儀正坐在木屋的門口唉聲嘆氣的喝著悶酒。
因為美取昏迷的原因,她並沒有在屋裡喝酒。
屋子裡照顧美取的,是帕露西和黑谷山女她們。
她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抬頭,卻看到陳安,有些意外的樣子。
“咦,陳安。你什麼時候醒的?醒了不好好休息,路都走不了,你過來幹嘛?”
她的語氣很關心,並沒有因為美取出事,而遷怒到陳安的身上。
勇儀已經聽阿音說過了那時她和戀戀遇到陳安時的情況了,一直在吐血,神智都不清楚了,卻還是在揹著美取趕路,要不是阿音那時果斷的把陳安打暈,或許他能揹著美取一直跑下去,直到在沒有血吐為止!
她那時也去看過了,陳安的樣子的確很慘,要不是他身體好,或許今天就醒不過來了。
而陳安都這樣拼命了,勇儀哪裡還能去怪他,也只能哀嘆美取命苦了,然後看著昏迷的她無能為力,躲在外面喝悶酒了。
過去那麼孤單,現在好心想要開解她,結果卻變成這樣,這不是造孽嗎?
“唉”
勇儀又開始嘆氣了。
雖然看不到勇儀的情況,但聞著空氣中那濃郁的酒氣,熟知勇儀性格的陳安,也知道她在幹嘛了。
“這麼久了,你可真是一點沒變,有不開心的事就喜歡喝悶酒啊。”
陳安微微感嘆一聲,說出了來這裡的目的。
“我來是因為美取,我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正因為陳安的感慨而莫名其妙的勇儀,在聽到陳安的來意時,就豁然站起身,表情有些激動。
“真的!?”
“當然,認識這麼久了,你也該知道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陳安笑了笑,就讓阿音和戀戀扶他進入了屋子。
“我和你這傢伙認識可不久,才幾個月呢。”
勇儀摸著腦袋嘟囔了一聲,不再喝悶酒,而是和覺一起,跟在陳安的身後進入了屋子。
既然有辦法了,那還喝什麼悶酒啊!
屋內,疲倦的帕露西此時正趴在屋子裡的桌面上睡覺,琪絲美也縮在床邊的木桶裡休息。黑谷山女不在,她去準備食物了。
“山女,你回來啊,陳安!”
聽到開門的聲音,帕露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還以為是黑谷山女回來了,等到看到陳安這才一呆,頓時驚喜的叫了起來。
她還有琪絲美她們這幾天也很擔心陳安,經常去看他呢,要不是他有戀戀,阿音照顧,而美取卻是孤零零一個人,或許她也去照顧陳安了。
“是啊,是我。”
“你怎麼來了,不是受了重傷了嗎?幹嘛還跑過來?”
看著陳安站都站不穩,連走路都有人扶的樣子,帕露西頓時責怪起來。
“沒,沒錯。”
聽到帕露西大叫清醒過來的琪絲美,也是贊同起來。
聽到她們的關心,陳安笑了笑。
“放心,我的身體我比你們清楚,不會有問題的。過來是幫美取的。”
“哎?”
帕露西呆住了。
陳安也不在多說,讓阿音扶他坐到了床邊,就摸索著抓到了美取的手,說了一句“不要打擾我”就閉上了著眼,沒有了動靜。
過了一會,發現陳安還是沒有動靜,似乎是睡著了。
勇儀就有些納悶了,不過也不敢去吵他,生怕出現什麼意外,只能小聲的向身邊的覺問起來。
“喂,覺。你看陳安這是在幹嘛?不是說來讓美取醒過來的嗎?怎麼一動不動的?”
覺搖搖頭,也是不清楚陳安到底在幹嘛。
戀戀氣呼呼的瞪了勇儀一眼。
“哼,安很厲害的,他說能讓這個人醒過來,就一定可以的,你不要說話,要是吵到了安怎麼辦?”
勇儀尷尬一笑,不敢說話了。心裡卻有些鬱悶,向來都只有她訓人的好不好?幾天居然會被一個小女孩給訓了,真是太丟臉了。
她看了陳安一眼,心裡打定主意,要是他不能讓美取醒過來,一定要狠狠罵他一頓才行,省的自己白受這份氣。
覺古怪的看了在心裡發狠的勇儀一眼,哭笑不得。
似乎察覺了什麼,勇儀急忙掩飾的乾咳一聲,正襟危坐起來。
看著勇儀,覺呼吸一頓,忽然咬牙切齒起來。
“胸部小小的覺聽不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