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行人手掩口鼻阻擋沙塵,在方向不定的狂風席捲與推搡中艱難地邁步。一個極為瘦小的中年男人因為身著一件長抵膝下的風衣,被風兜倒在地上。三角形的小臉上滿是鮮血。摔得不輕。
到處都是隨風飄舞的垃圾和物品,一片狼藉。飛沙走石。烏煙瘴氣。
迎著大風,鞠口水和“更年期”這對活寶挾持著我去見朱小茜。寢室中空無一人。小茜不在。我們撲了空。
兩個活寶不死心,又讓我白等了很久。他們討好地給我提供了2包海鳥煙。但我們一直沒有等到她。
離開女生宿舍時,大風把她們寢室窗戶的一塊玻璃颳了下來,當場砸死一隻迎風流竄的花貓。它甚至沒有呻吟一聲就死去了。天色越來越陰沉。北風呼嘯。寒冷像鞭子一樣抽打著行人。
變天了。南昌獨有的陰森潮溼、寒入骨髓的深冬來了。到夜裡風越來越大。逐漸演變為大地上的一場浩劫。
6。小茜變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仙女
……很小的雪花,紛紛揚揚,落下來就沒影了。地上溼淋淋的,空氣也是溼淋淋的,偶爾一陣風吹來,那種鑽心的陰冷使人戰慄。
去之前我給“更年期”打了電話。我不想又白跑一趟。我是懷著某種好奇心去的。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平凡無奇的人,不論是外表還是其它方面。因此總對“更年期”的話將信將疑。就像奇蹟在一個從來不相信奇蹟的人身上發生。
也許“更年期”真的是胡說八道。朱小茜見到我時神態自若,她正在和“更年期”她們打牌。看見我,只對我說了一句“稍等一下”。直到把那局牌打完,才起來開啟抽屜,取出天狗的音樂磁帶還給我(此刻我才想起她很久以前向我借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