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手裡攥著一條試紙說:“搞到了。”
我拿過試紙看了看,問:“這東西怎麼用,和ph試紙一樣嗎?”
鍾風說:“差遠了,ph試紙測的是酸鹼度,這種試紙測的是陰陽性,陰性是一道線,說明沒事兒,要是兩條線的話,那就是陽性,得去醫院了。”
我說:“怎麼聽著這麼複雜,什麼亂七八糟的?”
鍾風說:“你也甭管那麼多了,你就記住了,一道線是小隊長,沒事兒,兩道線是中隊長,有事兒。”
“那要是三道線的大隊長呢?”
鍾風說:“扯淡,哪有三道線的,那說明你眼花了。”
“哦,我記住了,小隊長沒事兒,中隊長有事兒。”
鍾風說:“別記錯了。”
我說:“知道了,噢,對了,是化驗唾液嗎?”
鍾風瞪著眼睛說:“你丫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化驗尿!”
“尿?”
“對,晨尿最佳,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化驗。”
第二天上午10點鐘,我有一門考試,但已無暇顧及。我早早地起了床,拿著試紙去找周舟。
周舟在我來之前剛剛小便過一次,現在記憶體不足,無法化驗。我陪著周舟在食堂喝了一碗豆漿,周舟仍然沒有感覺,我只好又買來兩碗豆漿。
第二碗豆漿喝到一半的時候,周舟說:“豆漿沒味兒,你去放點兒糖。”
我說:“你將就著喝吧,萬一一會兒驗出個糖尿病怎麼辦!”
周舟說白豆漿喝不下去,我又去給她買了一塊醬豆腐。周舟喝了兩口,又放下碗說: